再近了,呼吸着他身上干净阳刚之气,她忍不住想呼吸更多更深。她的气息不稳,他却依旧沉稳的站着,双臂自然的垂在身侧,没有抬起的意思。她挑眉,盯着他神色难辨的脸,轻问:“下一刻,你会推开我吗?”
“试试看。”景茂庭的唇角若有似无的微扬。
他的话音未落,舒知茵已依偎在了他怀里,那怀里是熟悉的结实温暖,他强有力的心跳击着耳膜,瞬间传遍她全身,在她的体内激起能吞噬一切的漩涡。
景茂庭轻轻叹息,环臂紧搂住她,用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深嗅着她清馨的诱人味道,闭起双眸,真切的感受着她的存在,他太想她了,想得心痛。
舒知茵咬着唇,他上一刻不是很冷静自持吗,此时的臂弯简直像是藤蔓一样,不停的收缩,不停的收缩,几乎要把她勒进他的身体里。他的体温在升高,隔着彼此薄薄的衣裳熨烫着她的肌肤,她快要喘不过气,忍不住挣扎了下。
怀中美人似要挣脱,景茂庭的怀抱稍松了松,牢牢的圈住她,偏头问:“不想与我亲近?”
“想。”
“不是很想?”
“很想。”
“那你为何三心二意,却要推开我?”
舒知茵不由得笑了,他极娴熟的挪用她的话语,不言而喻他的用意,可想而知的道:“你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景茂庭的眸色幽深,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透着拿她无可奈何的神情叹道:“实在不舍得让你感同身受我的痛苦。”
“让我感同身受你的愉悦。”舒知茵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过去,湿热的唇覆在他的唇上,热烈而笨拙的辗转吸吮。
景茂庭的气息顿时浓灼,他按捺的冲动,享受着她的主动,仅是片刻,不禁难捱于她浅尝即止,缓解不了他的渴望,反倒更痒。他猛得抱起她,使她的双脚离地,她下意识的攀附着他。他加深着吻,急切的呼唤着她的热情。
察觉到怀里的她渐渐无力瘫软,他深深的热吻只增不减,快步从暗门步入卧房。他欺身将她压在床榻上,迅速的褪去二人的鞋,随手放下床幔,幔内的情潮瞬间高涨。
“茵茵。”
“嗯?”
“可以?”
“嗯。”
“可以?”
“嗯……”
绵长的吻持续良久,缠在一起的两躯身子不约而同的停下,在相视而笑的平复着喘息。
舒知茵枕在他的臂弯里,安静的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直待体会到他狂热的yù_wàng歇止时,她抬起娇艳面容,问出了近些日堵在心口的问题,道:“许明帝要挟你什么了?”
景茂庭握了握她的肩,吻着她的发丝,道:“你莫担忧。”
“告诉我。”
“是与你无关的事。”
“我提前回来,就是想知道他对你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原来不是因为想我才提前回来。”
舒知茵瞪了他一眼,用很严肃的口吻道:“告诉我。”
景茂庭神色沉静的道:“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
“是吗?”
“你在紧张什么?”
“紧张你向他妥协了有失原则的事。”
“我和他相互答应了对方几个苛刻的条件,是深思熟虑可达成,算不得是要挟。”
“真的?”
“真的。”
舒知茵涩涩的道出了心声:“我不高兴你被别人要挟。”
景茂庭将她的手温柔的握在掌中,轻轻的牵着她的手覆上他敞开衣襟的胸膛,引着她柔滑细腻的掌心游移在他胸肌,低低笑问:“你在心疼我?”
触手是他强健结实的体魄,舒知茵的娇容不自觉红灿,心里酸酸疼疼的,轻道:“我不高兴你对别人委曲求全。”
景茂庭不语,眸色黯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埋在她的颈窝处细致的亲吻。
舒知茵轻颤着宣告,“没有人有资格要挟你,让你委曲求全。”
他热乎乎的大手再次探入她的里衣,灼烫的气息沿着她精致的锁骨下滑,哑声说着:“有时候,为了你,我愿意。”
“为了我也不可以,他们没有资格。”舒知茵的呼吸短促,“只有我才有资格……”
景茂庭低低的笑出声,支起上身侧卧在她身旁,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里衣,轻道:“攘外必先安内,我的景夫人可以先把这种‘资格’收起来,嗯?”
舒知茵好看的美眸轻眨,一脸的无辜,“我有行使过吗?”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好不好?”景茂庭语声很温柔。
舒知茵笑而不语,随及认真的看着他,道:“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
“无论什么时候,当别人用我要挟你时,不要让别人得逞,果断的拒绝。”
景茂庭身心一震,不语。
舒知茵微笑道:“我不是你的软肋。”
景茂庭不语,神色不明的看向别处。
“答应我。”舒知茵捧着他的脸,迫使他回视她,回应她。
景茂庭沉静的道:“我自有判断。”
见他避而不答,舒知茵蹙眉,“你已经被别人要挟过?”
景茂庭郑重其事的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莫再教我怎么做,你不是我,体会不到我的心情,你只要时刻感同身受我们在一起时的愉悦即可。”
不等她再说,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轻易的启开她的唇齿,狂热的吸吮着她的香舌,模糊着她的理智。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