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遗言,能由我转达?”
“不能。”景茂庭沉静的道:“这几句话颇为私密,我想先转达给她,需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告诉你。”
舒知茵不以为意的扬眉,他总有他为人处事的原则,恪守信用无可厚非,道:“我可以帮你,我这就派人去请母妃。”
“以你怀了身孕,要与她谈心为由。”景茂庭握了握她的肩。
舒知茵笑了笑,唤道:“如锦。”
“奴婢在。”
“让如瓷进宫去请荣妃前来,就说我怀了身孕,孕吐的极为不适,觉得委屈,要与她谈心。”
“是。”如锦快步而去。
舒知茵抬首望着他,他异常的沉静冷峻,宛如不被世事所扰所困,阳光照着他仿佛都要识趣的绕开去。她挑眉,笑道:“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对我坦诚你以往都有何事欺骗了我,我听罢就当作过眼烟云,都不追究,统统谅解。”
景茂庭跟着笑笑,笃定的道:“无一事欺骗你。”
“无一事?”
“对。”
舒知茵眯起眼睛,“可有事瞒着我?”
“没有。”
“没有?”
景茂庭郑重的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