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地方并不远,很快就会回来,”曦瑶撒谎道,不过她自己又自保的能力,又何须别人的保护。
“那好吧,三天之后我就带着丁瑶一起进宫,”安阳候夫人微微沉思了一下,说道。
“恩,母亲尽管去,不用害怕什么,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母亲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去找温妃,我想她会想办法帮助你的,”说着,曦瑶将自己准备好的令牌递给安阳候夫人,这一块令牌是她当初进宫的时候特地问温妃要的,只要她看到这个令牌,自然会明白她的意思。
“这可是宫中的令牌,你怎么会有?”安阳候手中握着令牌,斜斜地瞥了一眼,就知道这令牌出自宫中。
“这是温妃娘娘赠送给我的,您只管拿去用就好,”这一块令牌是温妃与她之间交易的凭证,当这块令牌回到温妃手中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恩情也就两清了。
“好,母亲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块令牌我就拿去用了,”安阳候夫人看到曦瑶坚决的态度,也就没有再推辞,而是将这块令牌放入了自己随身的荷包之中,曦瑶既然让她呆在身旁,那她自然会遵从曦瑶的意思。
光阴似箭,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天。
丁瑶坐着马车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而整个侯府之中对于她的归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对于这一点丁瑶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时间比较晚,又舟车劳顿,丁瑶早就饿了,回到房间之后就让人给她准备了晚膳。
知道晚膳用完,丁瑶也没有见到安阳侯夫人,不过对于这一点她早就有心里准备,所以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丁瑶换了一身方便的夜行衣,从自己的包裹之中拿出一封书信放在胸前,这一封书信并不是普通的书信,而是一封叛国通敌的信,而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一封信放在安阳候的书房之中。
若是平日里她有可能不会成功,可是想到府中人所说的明天曦瑶就会离开侯府去办些事情,她就觉得今夜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自以为一切都计划的十分的周详的丁瑶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曦瑶派来监视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小姐,这是你要我找的东西,”暗卫将手中的书信恭敬的放在曦瑶的面前,“这个大小姐果然有问题。”
这一封书信并没有署名,可是里面的内容却是用塔塔族的特有的文字写的,而且里面的内容非常隐晦的讲出了侯爷与塔塔族勾结在一起的整个过程,若是这样的一封信出现在君上的龙案之上,那么整个安阳候府都逃脱不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而侯府之中的人更是难逃满门抄斩的厄运。
“恩,”曦瑶淡淡的应了一声,纤细如玉的手指十分娴熟的打开那份信,里面的内容跃入眼帘,居然都是一些外邦的文字,丁瑶,我等了这么久,你们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这样也好,我们就好好的玩一玩。
“将这一封信在临摹两封,放入徐府之中,另一封交给璟王爷,”曦瑶看着这封信,眼中如同一片沉寂的死水,没有半分的波澜,更让人无法看清她此刻的想法。
“是,”暗卫应道,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觉得这个女孩不过才十岁,做起事情来却让热无法挑出半分的错处,真不愧是侯爷的女儿。
临摹一封信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是他心中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将信放入徐府之中,难道这个假的大小姐和徐府有什么关联?
☆、军中
军中
一人一马,驰骋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之上,少年一身简单的水蓝色棉袍,并不是十分的惹人注意,不过还是给这山野的绿色里添加了淡淡的清新。
侯府的事情她已经安排好了,明日母亲就会带着丁瑶进宫,当然进宫之后的情形并不是很好,丁瑶放在书房之中的那封书信,足以将安阳侯府推向不可预知的深渊。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曦瑶已经让季光将白天还有真娘、阳阳和丁槿接到上京的府上去住,宫中又温妃的照拂,想来就算徐贵妃和丁瑶有心陷害,也是可以拖延一段时间的,至于那封信中的内容,只要能够找到父亲,凭借他在君上心中的地位,想要平凡并不难。
边关在曦瑶策马奔波了十多日之后,终于到了,只是看着这因为兵祸而无比荒凉的城池,曦瑶心中多了几分悲凉,路边的乞丐无力的躺在地上,他们的面前放着又脏又破的广域碗,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却很少有驻足留步的人。
道路两旁的店铺开门的更少,曦瑶找了一个询问了一下军中的地址,就匆匆的找了过去。
“站着,军营重地,岂是你能靠近的?”两个守卫拦着曦瑶的去路,眼中皆是警惕的神色。
“两位大哥,我来军营之中是为了寻找家兄,家母近日因为思念兄长患了重病,请你们通融一下,让我进去给兄长报个信,”曦瑶躬身,诚恳的祈求到。
“你兄长是谁?”其中的一个士兵听了曦瑶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士兵,可是同时也是为人子女的,家中亦有年迈的父母,若是真的是老人家病了思念儿子,他们于心不忍啊。
“家兄姓白,名子贵,”曦瑶一听士兵的话,连忙报上白子贵的名字。
“白子贵?”那个士兵听了微微思考了一下,“你等一下,我去帮你问问。
“是,多谢这位大哥,”曦瑶看着那个侍卫走进军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