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不少的人监视着,可是那个蠢女人居然还在意房间的问题,真是可笑,“奔波了几天,你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管事娘子躬身退下,有贴心的给丁瑶带上了门。
丁瑶看着管事娘子离开,房间中只留下她一个人,一直平静的眸子中突然带着十分浓烈的愤怒,以为将她们扔在这个地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还真是可笑。
既然她们对她如此无情,她也不需要留恋不是?丁瑶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放在眼前看了看,这里面装着的东西可是好东西,不让她们品尝一下,她又怎么对得起她们的照顾。
不过相对于她们来说,她更热衷于让她们一无所有。丁瑶的双手慢慢收紧,然后紧紧地握住那个玉瓶。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的。
丁瑶暗暗发誓。
徐继红四处转了好几圈,看到的房子一间比一件破,而且因为这个地方泥土比较多,这才不过一会儿,她的曳地长裙上已经沾满了灰尘,真是脏死了。
这真是一个鬼地方,而这样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想打次,徐继红回到房间,见到丁瑶也不再房间之中,连忙拿出两个人的包袱,随便乱翻一气,她的包袱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知道了,可是丁瑶的包袱之中装着什么,她倒不是十分的了解,不过这也不影响她找些值钱的东西跑路。
如果丁瑶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第一天她的东西就被徐继红翻了个遍,她一定会在第一次见到徐继红的时候就将她处理掉。
“奇怪,怎么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她可是侯府的小姐,她不相信安阳候夫人真的连对自己的女儿都这么的残忍。
徐继红不死心的继续翻找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了一块纯金打造的印着奇怪花纹的只有巴掌大小的牌子,徐继红是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也并不碍事,只要它是金子,只要它可以换银钱就好。
徐继红刚刚将这块金牌收好,就听到门外传来的微弱的响声,然后立刻往旁边的椅子上一靠,做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怎么了?”丁瑶一进房门,就看到徐继红挺尸一样的姿态,眼中一抹极尽讽刺又轻蔑的笑意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这个破地方,我跑了几圈也没有找到一个能住的地方。”徐继红像丁瑶抱怨道,不过现实情况也确实是这样,这里的房屋都是用泥土做的,一点儿也没有侯府的好。
“你进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是这个结果了,”丁瑶白了徐继红一眼,接着说道,“折腾一会就够了,早点吃点东西,休息吧。”
“你倒是适应的很快,是不是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比这还差?”徐继红并不是有意提及,只是纯粹的最贱,可是就是这样的话语却让丁瑶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丁瑶冷冷的扫了一眼徐继红,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徐继红此刻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好好,我不说,”徐继红摇摇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徐继红知道,若是让她长久以来等待在这个地方,她定时不乐意的。
“这个不用着急,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回去,她当然要回去了,她还要亲眼看着安阳候府的人消失在她的眼前。
“哦,”徐继红看了一眼外面,心中暗想,你自然是不用着急,反正这样的生活你又不是第一次过,看来想要离开这里,还是要自己想办法,她可不愿意以后就呆在这个地方。”早些休息吧,”丁瑶瞥了一眼徐继红,缓缓的说道,既然注定要在这个地方待一段时间,那么就要尽快熟悉这里的生活。
“恩,”徐继红脸上十分的不满,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边关的战事越来越吃紧,就连呆在这偏僻的地方,也会时不时的听到一两句有关于边关战事的近况。
☆、困境
困境
边关的战事确实很不理想,安阳侯带着人赶到边境的路上,就遇到了不少流民,这些人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百姓,又农民也有商户,不过一路走来所有的人都一身的疲惫和狼狈不堪。
而到了边境的时候,这里的城池已经鲜有人烟,宛若一座空城一般,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戍边的将士,不过这些人也只比那些普通的百姓好了那么一点点。
“末将参见将军,”戍边的将领听到朝廷派人前来,也是激动的一把眼泪横流。
“起来吧,”安阳侯摆摆手,这个时候他最需要是了解目前的局势,而不是追究个人的责任,“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出发那日,君上只说是让他暂代大将军一职,之后会派人过来,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却没有丝毫的消息透露出来。
“启禀将军,末将无能,自从敌人攻占了我方两座城池之后,并没有大局进攻,而是就此安营扎寨,我方将士本已伤亡惨重又疲惫不堪,又接二连三的收到敌军的骚扰,此刻已经兵困马乏,能活下来的已经算是侥幸了。”想到他们最近的状况,这个将领心里就觉得无比的憋屈和心酸,尼玛,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是头一次被人追着打的四处逃散,草木皆兵,到底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何人领队?”安阳侯沉思了一下,朗声问道,这样的带兵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