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现在也只是坑里一个没有金手指的小人物而已。
所以她只能看着子楚说:“自古想逆天改命之人没有千千也有万万,你可见何人成功过?”
“不是你的强求不来,是你的躲都躲不及。”
“这就是命啊。”
“就让我,陪你走完最后的一程吧。”
她说完就用尾巴扯着洛青下楼去了。
空留凌子楚一个人,在高台上,对着下过雨后朦朦胧胧的月,发愣。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想起初见到苏澜的时候,她在他床边笑得比深宫绝色还美。
他其实从来都不想复国,却又害怕自己若是不复国,她便也不会留在他身边了。
呵,是上天谴来助他的神祇吗?
那还真是,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呢。
凌子楚握紧了腰间那一个轻巧的紫色香囊。难怪她一直说自己有一日会不见,他会寻遍大江南北也寻不到她。
只能拿着这个紫色香囊,寻一处望江楼,江水悠悠,静静等她。
说不定午夜梦回时,她会来梦里寻他。
可是他不想不愿不能不甘心放弃啊!
宁愿放弃天下,也不想放弃她。
可笑我,痴情不似君王心。
这样的人,真的也配当天选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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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恩,有男主光环就能当天选之人。
苏澜:那他原著里咋死了呢?
陆谨:啊!你怎么诈尸了?
苏澜:闭嘴不是我诈尸是你人格分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万不要怪短小。。。为了平铺把下面的章节都盖掉...各位看官就翻页勤快一点?
☆、婚约
次日清晨一大早,众人在军帐内商谈作戦会议的时候,突然从账外射入一支冷箭,不偏不倚地钉
在离洛青脑袋三寸的柱子上。
冷箭直直地将一个大红卷轴钉得入木三分。
陆谨脑袋疼,这个大红卷轴,不会是…扔了自己又飞回来了吧?
果然,洛青取下来之后惊讶地抬头望了她一眼。
“军令状,有人替我接了。”
可是对方接的也不止是军令状。
那副卷轴的后半段还被人接上了一契婚约,三日内攻下皇城,不达者死,达者必娶苏澜为妻。
苏澜潇洒飘逸又娟秀轻灵的书法已经在最下面签好字了,还按了指印。
而另外一边…签的居然是,南宫熏?!
“南宫熏?!”
“怎么回事?”
大帐内一阵议论声朝,众人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南宫熏…不是凌王老贼的儿子吗?”
“前些日子城里鸣金敲钟的,不是刚办了册封大典,成了新太子吗?”
“这是陷阱?计谋?”
“敌军太子帮我们攻下皇城?”
“莫不是以为我们都是痴傻之辈,能相信这种荒谬之言?”
“哈哈哈哈哈哈。”
大帐内一群老将小将笑成一团
只有洛青,面色沉重地盯着陆谨看。
子楚也在一旁若有所思。
陆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卷轴,给我看看。”
细绸布柔滑的质地,昭示着系统出品的优良品质。昨日被雨水冲刷过,原文的自己隐约有些模糊不清了,新加的确实力透纸背,清秀骨干的书法。
所有的泥污都被细细清理干净了,仿佛它的新主人奉它为一件圣物。
她的手指触摸到对方名字下面的指印,又嗅了嗅。
错不了,苏澜的指印是印泥,对方的却是血。
歃血为盟,是死誓。
这样的盟约在思想刻板的古人眼里,比天还大。到底是阴谋还是真心,陆谨只有瞎了才会看不出来。
一张婚约三个人抢。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以前的自己真是太玛丽苏了。
此时她身后的凌子楚忽然扶着桌角站了起来:“洛青,还有多久能出兵?”
洛青看了一眼桌子上摊开的,被圈圈画画无数次的皇城攻防图,这次似乎终于跟子楚站定了统一战线:“待我集结将士,今日攻城!”
身后的将军们虽然似乎觉得准备好不够充足,但是敌人都已经挑衅到军帐门口了。那只冷箭看射程和力度大约是从城墙上一箭射过来的。他们也没有不应战的理由。
纷纷拿起手中武器,一下一下地刺向空中,嘴里吼声震天。
陆谨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比要上战场打仗的将士们还要紧张。
昨晚她根本就睡不着,花了一夜时间研究了一下不开金手指的话这具身体能用上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