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碰杯子,干了。
肖驰没什么反应,大飞却被辣得喉咙冒烟,咂嘴半天才缓过来,道:“驰哥,今天什么好日子,您居然有兴致找兄弟喝酒。”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其它,短短几秒,肖驰眼前中闪过一张年轻的脸,小巧白皙,五官灵动,看他时大眼晶亮,带几分羞怯,娇软又清新。
他手里把玩打火机,深黑的眸落在窗外某处,半刻一勾唇,淡淡的,“十二点都已经过了。”
大飞手掌撸撸脑门儿,满头雾水:“啥?”
“昨天是一个姑娘的生日。”肖驰半眯眼,说完就嗤笑了声。
大概真醉了。
毛都没长齐一小姑娘,自己在瞎他妈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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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悠只是皮肉伤,休息一晚,次日便康复大半。车没法儿再骑,于是她比往日提前出门,到对面街去坐地铁。
时间计算准确,到学校时,距离早读开始还有五分钟。
十八岁之后的生活和之前并没什么不同。
这个早上,袁晓依然在抄作业,林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