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微张,含入她的指尖,“没有。我很清醒。”
从一切开始之初,到如今,一直都无比清醒地,为你沉沦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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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弥漫开,便收不住。
这个酒店规格普通,卫生间的面积也很狭小,他人高大,往那儿一站就占据完淋浴池的大半空间。于是他只能把她压在墙上。
漫天的水花和蒸汽中,她像个洋娃娃,被他紧抱在怀里,红着脸,剧烈颠簸,呜呜呜地哭。
肖驰低头吻她的眼泪,轻抚她滚烫的颊,和淌着水的发。
动作也跟着柔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咬住他肩膀,骂他是坏蛋。每次都只知道欺负她,简直坏到了骨子里。
肖驰答是,亲她的额头,“我是坏蛋,是qín_shòu。坏透了。”
林悠悠更用力地咬他。这本来就是事实。
相识之初,她以为他是清风明月,接触日子长了,发现他痞气冲天,对她更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她以为他冷淡坦率,性格直接,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后来才发现,他为人冷而狠,腹黑莫测到极点。
他们相识相恋这些年,已经谈婚论嫁,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