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喊疼,手脚上却不挣扎。
他得让周澜顺顺利利进去。
进去了,就什么都好说了。
别说绑手,上次他被大敞四开的绑在沙发上,还有一次他连床都没爬上去,散会了直接被按在会议桌上。
那时门外有卫兵,马国祥咬紧牙关,可还是疼得出了声。
那一次之后,马国祥就彻底不要脸了。
也彻底想开了,团座要,我就给,谁也别笑话说,你们tuō_guāng了躺床上,团座看得上吗?
本来是完全忍耐,想开了之后就努力苦中作乐,可后来他竟然发现这事并不是趣味全无。
好几次,暗暗的腰上使了力气迎合对方,角度对了,他能舒服得哆嗦。
可惜团座不是为了让他舒服的,他一旦声音里透露出一点s_ao气,周澜可能兜头罩脸就给他一巴掌,甚至有次抬脚踹进他大腿根,差点把他传宗接代的家伙废了。
团座是有些变态的,他摸透了。他疼得嗷嗷叫,团座才亢奋。
他今天叫得特别卖力,估计楼前楼后都听见了。
事毕,周澜枕着手臂,另一支手燃着烟搭在床边,一些烟灰散落在地上。
“小马,”周澜盯着天花板开口,“兵带得不错。”
“谢团座夸奖,”马国祥来了j-i,ng神,他自知兵确实带的不错,那些保定兵都是近几个月抓进来的,还是小生荒子,不服管,他这两月把小兵的心收了不少,“都是团座抬爱,卑职才有机会。”
“嘴甜!”周澜一乐,也没看他,继续抽烟,烟灰照旧飘散在床下,“也别光在我这甜,老马的管你得服。”
“不光甜,”马国祥大着胆子跟了一句。
周澜闻言扭头看他。
马国祥凑过去,他脸颊上有道红印子,是刚才皮带抽的,周澜盯着那道印子,抿嘴一笑。
“团座,”马国祥知道周澜正是发泄过,刚刚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他决定试试,“我想告诉您,我不仅嘴甜,我的舌头还很软。”
周澜盯着他,想起了一幕画面,又是一乐。
伴君如伴虎,马国祥捏了一把汗,团座的身体样貌是真好,笑起来清秀而英俊,而这喜怒无常的性子也真是吓人。
于是他缓缓的,在周澜的目光里,他的头埋了下去。
周澜吸了一口气,舒服得两腿蜷了起来,仰头继续抽他的烟。
他的思绪跟烟雾似的,飘渺不定,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红蜡烛的夜晚,小云峰一口酒吐在他的小腹上,又凉又热。
酥麻感一阵阵袭来,他忘记了吸烟,可是思绪却收不回来,他又猛地想起,贺驷一把攥住他,说,你明明想要的。
周澜飘忽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他脑海装了两个人,一时是耳鬓厮磨的小云峰,一时是倔强亲密的黑小子。
“快点!”他急切的说。
他今晚梅开二度,没有第一次那么容易发泄出来,憋得十分难受。
马国祥深深埋首,嘴上不停,手上游走。
他想,团座的后边不知道有没有被人享用过。
就在周澜大汗淋漓,不可自持的时候,马国祥冒了险,他轻轻探入一个指尖,就在周澜要躲的时候,他嘴上加了力气,周澜条件反s,he的一挺身,就把整根手指也吞了进去。
这一进去了不得,马国祥立即感觉到团座那里热而紧致,还不可自控的收缩着,咬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马国祥心里噗通噗通跳起来,自己突然就涨得不行。
团座真是个尤物。
而周澜周澜目光迷离,面色潮红,嘴唇轻咬着,与平日冷冷淡淡的团座形象茶差距十分的大大。马国祥难耐地攥着自己打发了几下,暗暗弄了周澜一腿。
周澜被他伺候了好几次,十分疲惫,破天荒的没轰马国祥半夜穿衣服走。
早上醒来,他想明白昨夜的事,一脚将熟睡的马国祥踹到了地下。
地是水泥地,马国祥咣当一声落地,也不知是摔的屁股还是脑袋,不过他反应挺快,一咕噜爬起来,赤条条规规矩矩的跪在周澜床边:“团座息怒。”
周澜气得在枕在摸枪,结果摸了个空——他和马国祥厮混,不敢把枪放在马国祥也够得到的地方。
周澜胡乱一抓,顺手拾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滚,别让我看见你!”
马国祥忙乱的穿好衣服,捂着额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