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更在乎的,是杜月芷过得如何。
白狸绢既真且贵,杜月芷又岂会让夏侯乾再出,摇了摇头。
“想来重新绣也来不及,那我为你重新准备一份祝贺的寿礼怎么样呢?”夏侯乾再问。
他如此关切,杜月芷心中暖意阵阵:“殿下毋需担心,我的寿礼自有办法。”
杜月芷也不知夏侯乾是从哪里得到杜府的消息,她明明什么也没说。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夏侯乾微笑道:“你什么都不说,十句话倒有一多半是骗我的,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以求得到一点你的消息。”
杜月芷歪着头,抬起眼睛,眼睛又清又亮,好似一面通透的镜子:“九殿下不会是在杜府安插了人罢?是谁?”
夏侯乾轻笑。
风撩动夏侯乾的衣袍,他的气息有着夜的深沉亦有着日的明锐,跟其他皇子决然不同。从前杜月芷没发觉,自从上一次夏侯乾给她输内力疗心口痛,隔得那样近,她才发现,原来他眉毛微微斜飞,仿佛黑燕的侧尾,锋锐,黑亮。他的眼眸似凤,暗压四合,又似鹰,睥睨天下。他生来不是凡人,所以他亦同样不可捉摸。
杜月芷可以对其他人进行审读,偏偏对夏侯乾不行,他所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