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待了两天陪她,已经是很不错了。
陈白岐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走,还没有抱够。”
他声音很低,紧紧抱着木崊,“突然不想上班了,要不你养我吧。”
木崊被他这撒娇似的孩子话给气笑了。
“明明最初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很冷清的呀,怎么现在动不动这么……”
突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木崊一时有些卡壳。
愣是没有听明白木崊的话是夸还是贬,陈白岐紧抿着唇,表情有些严肃,可委屈的语音还是透露出了他真实的感情。
“可是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我都是不开心的呀。”
后面的话他没说,木崊却还是听明白了。
心里一时被酸涩和甜蜜填满。
她轻轻开口,“那现在呢?”
陈白岐和她咬耳朵,“每一秒都很开心。”
木崊低头笑笑,她觉得她也是。
她因为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温柔了起来。
“我养你啊。”木崊突然轻笑出声。
陈白岐头埋在她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鼻间都是她的气息,这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嗓音很低,撒娇过后,可能是心情得到不少梳理,再开口时沉稳很多。
“可我是男人,不能让我的女人受累。”
木崊嗤了一声,虽然心跳因为他的话快了一拍,可还是故意揶揄他。
“我不是女人,我是小仙女。”
陈白岐哼了一声,“我才是小公举。”
木崊:“……”
这人正经不过一秒,好好好,都依你。
收拾好东西之后,陈白岐洗澡、换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皱着眉套好西装,指节分明的手将领带系好,抚平褶皱,表情凝重地走到房门口。
临开门的最后一秒,他却突然转身,嘟着嘴,满脸不舍地对木崊开口,“媳妇儿,能不能最后再来个亲亲?”
*****
即使有再多的不舍,分别也终要来临。
好在只剩一周,晚会结束,她就可以回北京。
她这边后几天的排练很顺利。
陈白岐走那天,木崊好像就没有再在排练厅见过余声。
导演也几乎像是遗忘了她这个人一样,没有过多的责难,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和她稍微熟识的几个演员也都为她高兴,不用每天挨训。
木崊心里其实并没有开心,她总觉得余声不会善罢甘休。
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等节目顺序终于下来的时候,木崊心里的石头才降了一点。
陈白岐回了北京后,荒废了两个月的工作需要重新步入正轨,要求的节奏非常快。
哪怕两个人再忙,晚上都会打电话。
很多时候,都是开着微信视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一直等到天亮才挂断。
十二月二十九号的晚上,木崊刚洗漱完躺到床上,就收到了陈白岐的视频邀请。
摁下接听,就看到陈白岐的脸都快贴到屏幕上了。
“媳妇儿在哪里呀,媳妇儿在哪里,媳妇儿在我的小心心里。”
一上来就听到他用《春天在哪里》改的词,木崊是哭笑不得。
如果她没猜错,他下句肯定就是,“乖宝,今天有没有想我?”
下一秒,看他开口,果不其然。
别人家向来都是女人问男人:
“老公,我美不美?”
“老公,你爱不爱我?”
“老公,你有多爱我?”
到了她家,陈白岐就像戏精转世似的:
“媳妇儿,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哦。”
“媳妇儿,我帅不帅?”
“媳妇儿,你今天爱我有比爱金毛多一点吗?”
“想想想,最想你了,宇宙无敌想。”
木崊都不用多思考,就能说出这些天发掘出来的标准答案。
陈白岐在那边笑得眉眼弯弯,可见是满意极了。
他看到木崊还有点湿的头发,往前凑了一下,“媳妇儿,你刚洗澡了?”
“嗯。”
陈白岐舔了舔唇,“那你有穿睡衣吗?”
木崊斜了他一眼,“反正我穿不穿你都看不到。”
陈白岐叹了口气,“你什么时间回来?”
“1号吧。”木崊决定晚会结束,第二天一早就回去。
“那我要憋炸了。”
他刚说完,视频就挂断了,木崊收到他发过来的一张图片。
动图,黑白质感,男上女下,做着最具韵感的运动。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他就发过来了一段语音。
木崊一点开,声筒放到耳边,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
低哑的粗.喘声,一声比一声大,偶尔还会带着性感的鼻音。
妈的,是个人都知道这人是在干嘛。
她羞耻地钻进被窝里,“嗷”了几嗓子。
又……又、又、又听了一遍。
陈白岐这端一声低吼,脑子里想象着木崊在他身下娇.喘的情景,才完全释放出来。
“叮咚”一声,木崊发了消息过来。
他划开一看,眼睛瞬间变得幽深,下.身不受控制地迅速硬了起来。
“我湿了。”
三个字,让他溃不成军。
陈白岐咬着牙,这人是不知道他有多经不起她的诱.惑吗?
*****
两天过得很快,元旦前的一整天都很忙。
木崊的那个小品,参加的所有演员,一遍又一遍地彩排,寻找不足。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