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岐也挑了下眉,唇角一勾,带着不正经的邪气,“上了贼船,才意识到要跑,不是晚了吗?”
木崊伸手将音乐打开,轻缓里却又带着明显躁动的声音开始流淌。
矛盾又和谐,和她看到的他一致。
这样的人最不屑用暴力手段去制服别人。
“如果是别人,我怕是下不去了。但是这辆车,我想——”
木崊还没说完,陈白岐就嘘了一声。
“你住哪里?”
车子即将行驶出去,陈白岐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
木崊头抵在车玻璃上,笑了笑,像是不经意地开口,“你想泡我?”
陈白岐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下子着了力。
“滴”,一声短促的喇叭音,气氛微妙,陈白岐像是没有想好说辞般地沉默着。
木崊毫不介意地笑了一声,但目光却具有侵略性地望向陈白岐。
“拐弯抹角地留我吃晚饭,费尽心思的秋葵厚蛋烧,现在我还在你车上,不是想泡我,是什么?”
她手上动作也没有停,纤长的细指在陈白岐胸膛的凸点上划着圈圈,一点点研磨。
陈白岐被她的动作搞得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