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暖风阁的客人,不满意的极少,甚至比别的小倌倌生意好许多。
而这暖风阁里,最出名的便是这暖风酒,温温和和的熨帖着可别手脚不安分的客人,偏生他们喝了这酒也与白依依发不得脾气,谁叫这酒是暖风阁的第一魁首。
今日这小哥儿将这暖风酒拿来,唯一的目的,就在于让白依依醉酒。毕竟以他往常对南宫宇的了解,这个男人就要来了。
看见他手里的酒,白依依没有说什么,直接将它抢了过来,揭了封就着坛子喝了起来。左右今日事情已经解决了,自个儿也没有多余的顾虑,一醉解千愁,这小子倒是懂自己。
小哥儿见她如此也不阻拦,而是扭身将暖风阁的大门关了起来,反正大当家也从来不走正门儿。
大约将那酒喝了半坛子,白依依便已经迷瞪起来了。
“殷白,去把暖风阁的哥儿都给我叫来。”白依依朝小哥儿叫唤着。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小哥儿全名,惹得他愣了许久,直到瞥见白依依的贴身丫鬟,直奔楼上去。
他勾了勾唇角,来了吗?
只见他双手一拍,原本就被他安排在一旁等候的小哥儿们,鱼贯而出。
当然他调的人自是有眼色,皮相极好的,若不下剂猛药,只怕那人不会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见着自己面前一个个俊美的小哥儿,喝醉酒的白依依看红了眼,醉醺醺的她手在对面的这些人,划拉来划拉去:“你,你,你今晚陪姐姐我。”
说着话,她似乎还不满意?伸手将离自己最近的殷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若是平常,殷白自是不愿的,可今个儿,他为了自己的苦心不白费,自然是十分配合的。
他刚刚坐到白依依怀里,南宫宇就到了楼梯口,他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当他正要抬步下梯子时,对白依依万分顺从的殷白开口了。
“姐姐要殷白如何陪你?”
那声音细细柔柔,简直比女子都要撩人,听到他的话,南宫宇突然收回了脚步,站着不动了。
那些发现他的小哥儿们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站在二楼梯口的男人。
暖风阁的大堂里静得可怕,可醉酒的白依依却完全没有这个自觉。
只见她嘿嘿地笑了两声,伸手摸了殷白的脸一把:“男人跟女人,还能做什么?今晚洞房花烛夜可好?”
殷白嘴角抽了抽,自家这个白姐姐还真敢说!
还洞房花烛夜!自己能不活着从她脚上离开都不知道,还怎么洞房花烛夜?
他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得高的南宫木,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他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殷白单凭姐姐做主,殷白这命都是姐姐给的,别说是洞房花烛了,就是姐姐如今要这命,我都愿意给你。”
听到他的话,一直站在上方的南宫宇,面色终于有些龟裂了。
然而,最可怜的要数白依依的侍女,她里南宫宇最近,明显地感觉到他在隐忍怒意。
小丫鬟只能暗暗祈祷,自家小姐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来。
一直紧紧地抱着殷白的白依依,眯着眼睛,看着殷白,似乎在思考着怎样比较划算。
许是她思考太久了,脚上被殷白坐得有些麻,可她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殷白,眼睛却露着委屈:“殷白我脚疼。”
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几分委屈,带着几分撒娇。
殷白二话不说,推了推她站了起来,蹲下身去,替她揉着脚,嘴里还不忘宠溺道:“好点没有?这要疼下去,今夜还如何洞房花烛夜?”
白依依听他对自己说话,歪着脑袋,手搭在唇边,似乎在想什么主意。
待到殷白第二次问她时,她竟然俯下身去,轻轻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迅速放开,小声嘀咕道:“这样就好多了。”
蹲着的殷白并没料到她会这样,瞬间愣住了。
对只是瞬间,因为不知那瞬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被人挥了出去,直直砸向了他安排的那些哥儿身上。
一群人都倒在了地上,还来不及喊痛,便被白依依拉回了思绪。
☆、大当家喜欢就好
白依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向站自己跟前的人。
奈何自己坐着,他站着仰着头看他实在累。
她歪着脖子,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突然纵身一跃坐在了桌子上。
她那晃晃悠悠的模样让那摔倒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可偏偏白依依却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对面那人的脸:“殷白,你这是哪学来的易容术,还真像南宫宇,我都看不出来。”
摔在地上的殷白抽了抽嘴角,看着脸色极黑的南宫宇,后背直冒冷汗。
还不待他开口,原本笑呵呵地在南宫宇脸上作乱的人,突然眼色一暗,低低地垂下了脑袋,失落道:“殷白别闹了好不好,我知道他不会来的,我现在开始不要喜欢他了。”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白依依煞有其事地竖起来两根手指:“我发誓……”
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宇打断了,他挥手退了所有的闲杂人等,才看向白依依冷声道:“聒噪!”
明明是极冷极其不耐的话,却偏偏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安的情绪。
他的话音刚落,白依依居然哭了起来,醉醺醺道:“殷白,你凶我,连你也凶我,我不要喜欢你了。”
边说边落下豆大的泪水,一脸委屈的盯着她的“殷白”。
原本有些气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