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把它捏在手心,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他问:“当时拿走的那块玉,你后来放去了哪?”
温凛的酒好似突然醒了,默不作声地从床上起来。
杨谦南挑挑眼:“丢了?”
她背身说:“没有,只是寄存在别人那里。”
温凛下床穿衣服,安然若素地罩起所有痕迹,一边说起前几个月的时候,绪康白说他有个朋友做玉石护养,见她这块翡翠有些年头了,帮她送去清洗。她平常也不太把它拿出来,送过去之后一直没催。
后来她和绪康白出了点事,联络稀少,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杨谦南于是问她,出了什么事呢?
温凛怔了一下。
她要怎么说?她因为他那个不知真假的新欢,莫名其妙和绪康白老婆闹掰,以至于她现在和绪康白的关系都尴尬了起来?
现在想想这事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在一个正常人的世界里,不管是“卫道士”还是“情种”,都是贬义词。
杨谦南虚拢着她的腰,也不细问,只说让她把玉拿回来。
他嗓音低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