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酒杯相碰,到六月,工作室已经初见规模,并开始走公司注册的流程。
绪康白和她谈妥,在股份上给予她优待,要求是与他优先合作。温凛求之不得,这意味着一大笔千金难换的客户资源,她们越过了创业最艰难的客户拉取与融资阶段。
六月下旬的那段日子,正是温凛最奔忙的时候,兼顾两个学位和工作室起步,夜夜不合眼。一翻日历才意识到,马上是杨谦南的生日宴。
那天玩了好几轮,到深夜应朝禹还精神亢奋,提议去银泰旁边庆祝。还是跨年夜的那个场子,去了一大撮人。不过半年,温凛环视一圈,这里许多人她都面生。这圈子里的人仿佛经历了一波换血,像当年为她开窗的那个房婧,已经不见踪影。
她也不再在边缘陪应朝禹打麻将,而是在点歌机前,帮人点歌。
洋酒一瓶瓶起开,杯子叠了一排又一排。
也不知是谁起哄,说:“嫂子不唱歌?给嫂子点一个!”
有人在醉里放声大笑:“给嫂子点首《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