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素见他一派庄严肃然,半点不愿搭理自己,路上便觉得无聊,做了半个时辰,终于熬不住了,“殿下,你那朵解语花,怎么没跟来?”
她问的是他身边的侍女灵珑。
白慕熙神色不愉,“原来柳大人还惦记着孤身边的侍女?”
他这个神态,也不知道怎么便触怒了柳行素,她微微拉下唇,“要是有一个与殿下十分要好的人,问你要了这个侍女,殿下会不会割爱?”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是你?我们并不十分要好。”
这人翻脸如同翻书,柳行素阴测测地发笑,“自然不是我,我说的人,譬如太子少师大人,或者平素与殿下十分谈得来的人。”
白慕熙唇角微敛,“柳大人,孤送一两个婢女出去,倒是没什么,不过灵珑,你还是不要动这份心思。”
这个女人果然对他不同。
柳行素淡淡地拂了拂手,叹道:“那倒也是,那朵解语花,我见犹怜呢,我若是殿下,也必定不会舍得。”
她话里有话,白慕熙若有所思地偏过头,青山上日色半落,她秀雅的耳根从半披的墨发间裸出,光洁盈润得犹如和氏之璧,初夏的光,有微微的浓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