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喘吁吁的道:“我生理期来了。”
陆臻铭剥衣服的手一滞,她上个月是月中,而今天才六号,她肯定是在逗自己玩。
这样想着,他探进苏皖笙的睡裙里,摸了那厚厚的东西,脸上的表情顿时像个调色盘。
最终,他泄气的低下了头,把头埋进她的颈项,狠狠的喘着气。
苏皖笙咯咯的笑出了声,笑得浑身都在发颤。
看到她笑得没心没肺,陆臻铭发泄似的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吮了一下,抬起脑袋瞪着她。
“还笑!”
苏皖笙笑得抑制不住,黑亮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细碎的星辰。
陆臻铭体内的燥热像是一团火一样,下面也胀痛得厉害。
凝着苏皖笙红扑扑的小脸,他又在她殷红水润的唇上狠狠的嘬了一下,哑着嗓子道:“小没良心的,刚才怎么不说?”
“我是想说的,可你没给我这个机会。”
苏皖笙的嘴唇他吮的发麻,绯红的脸蛋在灯下明媚生辉。
陆臻铭想起刚才她的那句“我有话跟你说”,懊恼的皱了一下眉头,从她的身上起来。
“我去洗澡,你先睡。”
苏皖笙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故意问:“你不是刚洗过吗?”
陆臻铭剜了她一眼,进了浴室。
苏皖笙抱着被子,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片刻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苏皖笙慢慢的止住了笑声,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这么冷的天,他不会冲冷水澡吧?
半个小时后,陆臻铭从浴室里出来。
苏皖笙对上他古怪的神色,眉头一跳:“怎么了?”
“没什么。”陆臻铭摇了一下头。
苏皖笙套上拖鞋,去了洗手间。
陆臻铭绕到床的另一边,拉开苏皖笙这边的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避-孕药瓶。
有一次,苏皖笙偷吃事后药时,他发现的,所以知道抽屉里放的有这东西。
他拧开瓶盖,把药倒在掌心里。
之前两人说好要孩子时,他把瓶子里的药倒出来数过,还剩九颗。
他数了一下,还是九颗。
那也就是说,这段日子她没吃过事后药。
可为什么就没怀上呢?
陆臻铭忽然有些郁闷起来。
等苏皖笙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他已经把东西放回原处。
苏皖笙躺回床上说道:“我跟你说个事。”
陆臻铭额前的碎发还有些湿漉漉,他抬手拨了拨:“什么事?”
“过完年我想找份工作。”
陆臻铭定定的瞧着她:“我是缺你钱花吗?”
“不是,就是整天太无聊了。”她苦着一张小脸。
两人结婚后的第二天,陆臻铭就将自己的副卡给了她。
虽然她从来没用过,但陆臻铭在金钱这方面,绝对是没有亏待她。
“那我再给你开一家咖啡馆和餐厅。”
“不要,开再多的店,我都是老板,又不用动手做事情,还是会很无聊。”
陆臻铭将她揽进怀里:“过完年再说吧。”
“不怕待会又洗一次澡?”
“还说!今天的事我记住了,等过了这几天,看你怎么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