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整个道闸都被你撞的稀烂,这车顶什么用啊?你跑了,我找谁要钱去?”保安大叔摆摆手,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薄云深听见这话估计得气死,新购置的帕拉梅拉还不如一道闸值钱。
我只好打电话给小姑,不过几分钟,她就从住院部过来了,让我赶紧去看爸爸,她来解决。
坐在电梯里,我有些犹豫,因为小姑说苏梦在病房。
苏梦家里都是农村人,总觉得女人的贞洁大过一切。当年的事情发生后,我妈妈都还未火化,他们一家人就闹到了殡仪馆,逼着我爸爸娶了苏梦。
闺蜜成后妈,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可是我又怎么去怪她?她的一生,也毁了。
“叮”,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