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指向族人中的一名少妇,激情而愤慨开始了攻击:“秀姐姐夫君死后,王家图个旌表,逼她以死表贞烈,将她关在柴房里整整五日!她饿得只剩一口气,托人向你求助,请问你做了什么?不理不睬!若不是我出手,她现在已经被迫以死殉夫,上了卢陵的贞节牌坊!”
又指向一大娘:“祥嫂儿子病危,无钱医治。她跪在你家门口求你借钱,你又做了什么?你让家丁将她打跑了!若不是高元纬大闹医馆,逼那大夫救人,她孩子现在就死了!”
宁清卓愈加愤怒,走到宁修平身边,质问道:“新坡的渡口,历来是陈家与宁家的公产。前段日子,陈家想要独吞渡船,我在官府和陈家奔波,请问你又做了什么?和陈公子一并流连诗会酒楼?今天早上,我一人力战高元纬,对峙燕捕头,请问哥哥,你又在做什么?!”
宁修平张口结舌。他眼珠转了转,正想开口诡辩,无意间四望,却发现许多宁家族人正盯着他。不满、谴责、厌恶、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