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政骞有些意外她会提到这件事,点头。
“他们为什么会离婚?”
姚政骞嗤笑:“我和王悸恒仅是合作关系,至于他们夫妻为什么离婚我怎么会知道?”
“你有没有听说他有个儿子患了白血病?”
“这个应该是去年五六月份那时的事了,而八月份的时候传出他们离婚,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顿了顿,姚政骞凝视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你和那位王太太……是什么关系?”
宋碧菡不擅撒谎,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于是如实回答:“她是我妈。”
“……”
姚政骞虽然想过这个可能,不过亲耳听到还是有些震惊。
“你是你妈在外的私生女?”他目露好奇。
宋碧菡白他一眼,揉额:“是她抛夫弃女和王悸恒私奔。”
“……”
“冤家路窄,没想到那么多年没见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终还是能碰上。”难道这也是名中注定?
“的确是冤家路窄。”姚政骞的声音忽地冷下来,眸色也跟着暗沉,笔直盯着某一处,目光如刃。
宋碧菡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姚政骞已经起身,几个大步便走到宋碧菡右后方那桌,将一只被一只大手包在掌心里的小手抽出来后猛地拽起那只小手的主人,长臂一探,扣主小手主人的腰,强势揽到怀里。
“姚政骞,你发什么神经!”清脆的女声骤扬,吸引住大片视线投过去。
姚政骞却仿若未睹,冷着脸瞪视怀里小脸满布怒气的俏颜,情绪难得失控的咬牙切齿:“我发神经?那你是怎么回事?背着自己老公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什么老公?你忘了我们离婚了?你现在最多是我前夫!”冯蜓婉不甘示弱的回击。
“前你妹!昨晚求我要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前夫!”
在姚政骞话音一落的刹那,周遭彻底的鸦雀无声。
“姚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和冯蜓婉用餐的男人开口打破沉默,语气冷静而无一丝惧色,棕眸反而噙着一丝戏谑,“我是蜓婉的血亲表哥,我刚才抓她的手也不过是在安慰她别气自己曾经嫁过一个渣男,以后找老公时眼睛放亮点就行了。”
“……”
“姚政骞你去死!”冯蜓婉羞恼欲死,恨声骂完用力踩了姚政骞一脚,在他吃痛时甩开他的手狂奔出餐厅。
姚政骞欲追出去,刚抬步却又顿住,冷眸掠向自称是冯蜓婉表哥的男人:“如果被我查出你不是她血亲表哥,我会让你和鲜血亲密接触,让你知道什么叫血亲!”
话落没做停留,迅速追出去,俨然忘了这边的宋碧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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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和1用餐边等姚政骞,结果那个男人一去不返,直到她和1从餐厅出来,才接到他一通压根听不出半点歉意的致歉电话,约定明天中午由他做东请她和1用餐叙事。
还是1送她回公寓,途中她刻意留意了车后看有没有跟踪的车辆,下车后也环顾四周,见没有唐美芳和王悸恒的身影才下车。
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把包往客厅的沙发一放,边脱大衣边往卧室走。
推开卧室门,空气中漂浮的沐浴**迎面扑来,耳边也响起淙淙流水声。
她呼吸一窒,循声探向浴室,透过浴室传出的光线瞥到防雾玻璃上一道肉色的剪影。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不敢弄出半点动静,蹑手蹑脚的退出卧室,走到玄关,在看到那双眼熟的意大利手工男款皮鞋后,悬高的心放下来,却‘扑通’跳得剧烈,如同随时要破胸而出。
她压抑胸口的震颤,返回卧室,将身上衣物褪得仅着胸衣和底/裤,而后走去浴室。
在她打开浴室门时,站在热水下淋浴的男人并没回头看来。
湿热的水汽薰得她口舌发干,她不住做着吞咽的动作,视线如同胶住般贪婪的凝着热水下那具壁垒分明的男性身躯,体内宛如有簇火爆开,越烧越烈。
没想到他因为她一个电话真的跑过来看她,宋碧菡眼眶湿热,嘴角却绽开柔美甜美的笑意。
不发一言的靠近,自他身后抱住他精窄的腰身,赤裸的肌肤相贴,让她满足的嘤咛了一声,在男人转过身时迅速踮高脚尖吻上去。
如同置身沙漠中久旱后突缝绿洲,她内心的渴望疯狂滋长,用从未有过的热情回应这个男人难得的纵容。她饥渴的亲吻他的唇,吞咽他口腔里的汁液,一手勾住他的颈项,一手在他肌理清晰的胸膛上挑诱的爱抚,学他以指端刮弄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在他身体紧绷时小手顺着他胸腹往下游弋,直抵他火热的源泉。
浴室内的气温直线飙高,宋碧菡浑身燥热,不住的在男人身上磨蹭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