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谢打了个寒颤。
“冷么?”耳边,又是男人温柔的呢喃,紧接着,何小谢被搂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我会让你不再寒冷起来。”
声音落下的同时,何党的手已经灵巧的穿过那裙底。
何小谢仰头,眉眼中全是请求,“何党……我疼……”
何党笑,动作微微的停了下来,他凑过去,吻了吻何小谢的脸,声音同时也低沉的响起,“同样的招式,我不希望在看到第二遍。”
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放纵。
24
何党没有什么耐心,对于现在心魂都还在颤抖的何小谢简直就是一个折磨。
她重欲,她得承认,但是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想做。
何党在床上也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性啊爱总是夹带着若有若无的暴力,心理学说这样的男人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用暴力来感知对方的存在。
从某一方面来说,何小谢和何党是一类人,她缺乏安全感,她相信,钱钱比男人更能让她心安,但是当她没办法储蓄这些金钱外物的时候,她也学会了用暴力来让自己心安。
她和何党一样,也崇尚在床上若有若无的暴啊虐。
但是,这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想要。
要说她这么多年一直戴着面具过活,时间太过漫长,以至于她都忘了她本来的模样是什么样的。
她的浓妆艳抹下,原来的那份清纯模样到底是怎么样的?
何小谢捏着手,因为用力,弄得她的肩膀很疼,她疼得都发抖起来。
更加的是厌烦,何党就像一个不依不饶的孩子,得不到他想要的,就一定要死死的纠缠下去。
可是,何小谢自己也想当一个孩子,无理取闹一番,所以,她讨厌这种感觉。
当所有的耐性都用尽的时候,何小谢难得的真实情绪就体现了出来。
何党是强悍的,是变态的,如果可能,何小谢为了生存一辈子都会顺着她的意思,但是她是人,会厌烦的吧!
或者说是胆小到达了一定的极限,也会变得胆大,何小谢双眼威胁的眯起,她的手不顾肩膀的疼痛,开始推着*的何党。
说了不愿意,真的很不愿意,这个男人,真的当她是吃屎的吧!
她何小谢的人生还能怎么坏下去,想要的都已经得不到,自由还有梦想,都已经没了,人生中最坏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吧,一生为奴,她还有什么不敢不能的呢!
心中暴啊虐升起,何小谢忍无可忍,挥出手。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打在了何党的脸上。
何党愣住了,前面开车的司机甚至是打了个滑,何小谢自己也呆住了。
她想了很多次,把何党抓来,死一般的折磨,或者坚强的反抗,但是很多时候,她都只是想想。
和何党斗,完全就是拿鸡蛋砸石头,自取灭亡,她何小谢在烂,她还是想活着。
但是——
今天……
何小谢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做过了什么?
何党显然更加的惊诧,何小谢居然敢反抗,或许是太惊诧了,何党弄在何小谢身体的手都没有撤回。
这样的时间,静默了三秒后。
何小谢感觉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滑了下来之后,何党的笑声响起了。
他扯出他手,靠在座椅的一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没有看何小谢一眼,只是抬高手,看着那从指尖,轻轻的笑了起来,嘴角慢慢的往上挑,粉红的舌头探了出来,它忽然含住指尖,轻轻的吮啊吸起来。
舌头搅着那白玉的手指,何党*得啧啧有声,但是这个声音听在何小谢耳边,宛如催魂声一般,她觉得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凉了,身子连带着都是颤抖起来。
何党会怎么报复她,如果那一定要是暴风雨的话,请快点,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而是死亡前的折磨。
何党没有动作,车继续平稳的往前开车。
何小谢僵着那个呆立的动作,一直到何党*干净手指上的汁液后,才是缓缓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何党,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动动,想要发出声音,但是发现喉咙一片干哑的疼痛。
她说不出话来。
她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她目视前方。
丛丛绿色,快速的后退,世界,所有的物体都好像在这一刻活了过来,何小谢,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迹一般的梦。
梦中,所有的死物,都活了,在她面前华丽的跳舞,而她在这群物体中,打了何党一巴掌。
“真有意思。”何小谢感觉背心一阵发毛,是何党的手慢慢的抚了上来。
她像一个僵尸一般,不敢动作,何党的报复要开始了么?
这么多年来,何小谢没有看到何党直接对女人下手,就算是对她,虽然言语之间多有侮啊辱,行为也算*,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家暴”却没有怎么体现出来。
或者说是,何党不喜欢脏污了自己的手,就算是对夏若莲,那么残忍的,也只是吩咐别人……
他自己,还想维持那么一份干净。
可是,谁能保证这么一个干净得近乎有洁癖的人,不会对她下手,从来,她不就是一个意外么?
何小谢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何党的手在只是轻轻的抚啊*僵硬的背脊后,变再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