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毛毛只有这一条路了。”
巧巧双手摊开望着琼花说。
“你决定了?”
“决定了,大不了去香港再做一次人工受精。”
巧巧认为上一次的人工受精也不过如此,再做一次也无妨。
琼花听了,知道她曲解了。
“这次不是人工受精。”
她半吞半吐,只说了一半打住了。
“那要怎么办?”
巧巧心中一惊,肯定要和老张交配才怀了,但她故意装聋作哑,把球丢给琼花。
“这次是要你和老张同房才能怀上一个质量好的小孩。”
琼花被逼无奈,说出了想法,她望着巧巧脸上看她反映。
“我们合同上没有说要我园房,只说是体外受孕,借腹生子啊!”
巧巧抓住了这一条做文章了。
琼花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厉害,扣住条文不放松,一时语塞了。
她镇定了一下,笑着对巧巧说。
“你说的没错,但碰到了特殊情况,譬如毛毛得了这个病,事先谁都没有估计到的呀。”
她用这软肋来击中她要害,她低头在剧烈思想斗争。
早茶后二个人各怀心思回家了。
张老板走过来了,满脸堆笑对巧巧说:
“巧巧,看来救毛毛只有你当母亲的才救得了,别人是无能为力啊!”
巧巧听他这么说,眼睛望了他,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没有说,突然站起来转身走回卧室去了。
琼花看她的这付样子,站起来要跟她走,被张老板一把拉住了。
“她还在犹疑未决,不要去打扰她。”
张老板看出了端倪,对琼花说。
“那怎么办?”
“慢慢开导,她要有时间,切记要用软的,不能硬的对着来。”
张老板似乎胸有成竹,也可能张铁口教他的方案他全盘接受了,会有一套办法去说明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