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舟一怔,道:“殿下,奴婢……不敢。”
这是夏桑的姐姐?哎呦妈呀,未来大姑子站在我眼前,还一副先抛出友好信号的样子,着实让我……等等,什么未来大姑子,老娘可没打算遵了圣旨做什么太子妃,任他天罗地网也困不住我!看来要赶紧找机会同赵濯商量商量如何离开这鬼地方了。
“无妨,你不必害怕,”夏园拍了拍她的手掌,扭头冲孙典制说,“孙典制,不知可否向你借了这姑娘,去别处说说话?”
“当然可以,公主请便!”孙典制应着,退到了一侧。
夏园喜上眉梢,拉着奚舟快步走出了司制司,穿过三四个宫殿,在一处幽静的亭子前止步。
二人相对而坐,夏园命人送来了果盘瓜子儿和茶水。
奚舟眨眨眼,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这是哪一出?不会是先甜后苦吧?会不会下一秒就变脸,整一出“你最好识相点儿离开皇宫,不要妄图攀龙附凤”之类的戏码?
想到这里,她不禁哆嗦一下。
夏园单手托腮,仔细打量着奚舟。这丫头长得……也不能说丑,只是有些不符合夏国人的审美,难道……她不是夏国人?
“奚舟姑娘,你的家乡是在……”
“兰陵镇,平阳东南方向的兰陵镇!”奚舟未等夏园说完,立即抢话道,“我家是裁缝世家,以做成衣为主,外加纺织染布等副业。家有兄姐各一人,家姐已嫁人,愚兄是个读书人,明年怕是要来平阳考科举。”
她一鼓作气说完,累的不轻。哼,我看你现在还能有什么话题与我聊。拜托,比起和所谓的大姑姐搞好关系,我更想做衣裳,画设计图,做小样。更何况,又不是我真的大姑姐。
想到这里,她内心翻着白眼。
夏园见状,不仅不惊讶,反而微笑着夸赞道:“你这张小嘴儿真是能说会道,刚好和太子很般配,你们一静一动,定能处的得很好。不对,我都忘了,你们早就处得很好了,嘻嘻……”
她说完,坏笑着动了动眉毛。
“呃……公……皇姐,你真是谬赞了……”奚舟一脸尴尬地应道。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二公主……好像对我有啥想法似的?
这时,夏园摒退了宫女,仔细观察着周围,然后凑近奚舟,深吸一口气,小声地问:“所以说,你与太子在那方面的事如何?就是床……床上……”
奚舟闻言,差点没坐稳,缓缓扭头,对着夏园,瞠目结舌。这这这……这怎么还关心上了床上的事情?若是我告诉她,每次都是我主动,她会不会觉得我……轻浮?然后以此为由上报给皇上,皇上就会觉得我不适合做皇家儿媳,然后取消这门亲事?
如此这般,岂不乐哉?
想到这里,她暗自窃喜,刚想开口,却对上夏园的眼睛。只见她张嘴道:“弟妹,皇姐看与你有缘,便想和你说说知心话。你知道的,驸马虽然极其爱本宫,但床上那事儿他总是蛮力十足,只顾自己舒服,完全不问本宫的感受,这六年来,本宫过得着实不开心。每每想到此,本宫就心肝郁结。太医说,这样不利于有孕,唉……”
奚舟眯了眯眼,小声嘟囔了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驸马对你咋样。”
“嗯?你说什么?”夏园耳朵一动,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公……皇姐你继续。”奚舟摇了摇头,双手托腮,装出一副乐意倾听的模样。
夏园点了点头,继续说:“这六年来,本宫也想有个孩子,可……唉!弟妹,我看你与寻常女子不大一样,自从太子与你搞……与你在一起之后,性格便开朗了,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本宫和驸马在那方面……都舒服呢?”
话落,夏园脸颊泛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奚舟按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搞了半天,是请教如何……如何舒服?这不就像是请教三十六式吗?我竟然还以为……白高兴一场,唉……
“咳咳,皇姐,你莫急,此事我还真有办法,不过此办法光靠我说你怕是不明白,这样你先回去,七日后再来寻我,定当奉上方法。”奚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夏园闻言,激动地抓住奚舟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本宫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母后不喜欢你,还要本宫拆散你和太子,现在看来,幸好本宫没有按照母后的意思做,否则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可爱的弟妹?哈哈哈……”
夏园大笑着,起身大步离开。
奚舟愣在原地,望着夏园的背影,咽了咽口水。这二公主……原来是这副脾性,真是不能看表面啊,啧啧啧……
“阿嚏——”长乐侯忽然打了个喷嚏,酒杯里的酒洒到了衣服上,立即浸透至里衣。
赵濯见状,打趣道:“哎呦,侯爷莫不是兴奋了,量太大把衣裤都搞湿了?”
长乐侯拿着帕子,边擦边说:“是,本侯再努力一些,就弄到你的衣裤上了!”
话落,白了他一眼。
夏桑倒了一杯酒,摇了摇,一脸茫然地看着二人,问:“你们俩在讲什么?怎么一股□□味?咦,驸马,你为何尿裤子了?啧啧啧,难怪皇姐总对你发脾气,想必你定是夜里睡觉经常尿床。”
他说着,露出嫌弃地眼神。而赵濯捧腹大笑,连连拍桌子,根本停不下来。
良久,一小厮匆匆进门,走到长乐侯身边,低头附耳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