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果园林……梦,还是夏桑,这是要搞个植物园还是农家乐啊!
“行了行了,你们别吓着她,都回去吧,回去吧。”夏桑把奚舟拉倒身后,撵着众公主。
夏园直接推开夏桑,贴近奚舟的脸,眨着眼说:“怎么,这还没成亲就不让人看了?你看把你稀罕的。不过,这丫头长得挺俊的,你怎么骗我说不俊呢?不会是怕我吃了她吧?”
奚舟后退一步,险些被绊倒,幸得夏桑连忙拉住。
“二皇姐,你说话归说话,别靠那么近。若是你好这口,我定给你挑几个好的,眼前这位你就断了那心思吧!”
夏园翻了个白眼,吼道:“说什么呢!我就好你姐夫那口!别的不好!”
这一吼,回荡在四周,引得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议论纷纷。
呃……
夏果扯了扯夏园的衣袖,提醒道:“公众场合,二皇姐注意言辞,你可是皇家公主,切不可失了礼节。”
夏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连忙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其他公主又瞅了几眼奚舟,一同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奚舟望着她们的背影,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道:“这皇室都是些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奇葩,啧啧啧,说话一惊一乍,差点吓得我去见阎王。”
“你莫怕,她们就是好奇,对你没有恶意。”夏桑安抚道,流露出宠溺的目光。
奚舟耸耸肩没有言语,硬着头皮坐下,继续夹着菜。
奏乐声起,舞姬再上台,众人举起酒杯,喧闹不断……
兰陵镇奚府,一卫尉快马加鞭在府前勒马跳下,气喘吁吁,掏出令牌对门口的人说:“我是宫里派来的,快,带我去见你们老爷!”
门口的家丁一怔,连忙带他进了府朝会客厅走去。
奚老爷接过信函,仔细阅读着,良久,他抬头问:“那么日子定在两个月之后的初六?”
“是,皇上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那卫尉饮着水说。
奚老爷收起信函,满意地点着头,命人带这卫尉去厢房休息。
卫尉前脚刚离开,奚淼与奚垚就匆匆进来,焦急地问:“爹,听说宫里来人了?可是小妹闯了什么祸事?”
奚老爷把信函递给他姐弟俩,道:“舟儿在宫里好得很。”
二人接过信函,打开仔细阅读着,片刻,大惊道:“什么?小妹竟然与太子有婚约!何时的事情,为何我们不知?”
话落,二人面面相觑。
“两年前,太子驾马把舟儿撞晕之后,我与皇上定下的,”奚老爷饮了口茶,说,“毕竟这事在花熟蒂落之前不要声张为好,毕竟对方是皇上,若是出尔反尔咱们也无可奈何。”
“说的也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忽然,奚淼皱了皱眉,疑问道:“那若是舟儿与太子成亲,谁来继承家业?太子又不可能入赘,对吧?”
“无妨无妨,你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奚夫人突然出现,一个丫鬟扶着她走到了椅子前,转身坐下,说,“为娘我上个月不舒服,便请了太夫来瞧,一看是喜脉,把我高兴地不得了。我和你们爹商量了一下,决定由这个小家伙继承家业。所以,你们就放心撒泼吧!”
“……”此话一出,二人互相看了看,用眼神在交流,仿佛是在说他二人只能撒泼,不干正事。
“娘,你竟然……又……”
“又怀孕了!”
二人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奚老爷正襟危坐,道:“所以,两个月之后咱们要去平阳喝喜酒,你们记得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推掉。”
“是是是,推推推。”二人耷拉着眼,没好气地应着。
***
中秋过后第七日,奚舟混进了御书房,一掌拍在皇上面前的案板上,嘟着嘴说:“皇上,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和太子有婚约?拜托,我可是向来看脸说话,在这之前我都不认识太子,怎么会……有婚约?”
她说着,抱起双臂,撇了撇嘴。
皇上合上奏折,瞅了一眼门口,问:“你是怎么样从林英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来的?”
“林英?”奚舟眨眨眼,说,“你是指那个冰山脸的女人吗?原来她叫林英。也没什么,就是‘贿赂’了她一下。”
嘿,没有女人能逃过首饰这关,任她再强硬还不是败在我的首饰之下。不过,林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在哪儿听过呢……
“呵,这些个家伙,越来越不好好当差了,回头朕得好好修理她们一顿。”皇上翻着白眼不满地说。
奚舟按了按太阳穴,说:“我不管你要修理谁,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婚约的事情。”
皇上一愣,挑了挑眉道:“你父亲什么也没有告诉过你吗?这可是两年前,桑儿把你撞昏迷之后,朕为了补偿你,同你父亲定下了这婚约。”
呃……奚舟无语,沉着脸说:“陛下啊,补偿的方式有很多种,不用非得定下婚约吧?”
这皇帝老头儿,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没见过他这样报恩的。
“咦,你这丫头怎么和皇后说得如出一辙?”皇上捏着下巴,思索片刻,道,“可你们家又不缺钱,啥都不缺。你父亲提出要定下婚约的,朕内心愧疚,便允许了。”
“打住,您不用愧疚,快收回成命,做一个安静地美……皇帝就好!”奚舟建议道。
“岂有此理,君无戏言!”皇上猛然站起,吼道,“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