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骗是吗?既然你说你在锻炼身体,那今晚你就保持这副姿势吧,天亮之前,不许下来!孙今,给朕看着这孽子!”
“是,陛下。”孙今应道。
皇上瞪了夏桑一眼,甩袖离去。赵濯瞅瞅他,叹了口气,跟随皇上离开了东宫。
“父皇……”夏桑望着皇上的背影,一脸茫然。
孙今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您可要好好锻炼身体,老臣给您加油。”
夏桑使劲摇摇头,乞求道:“大监,我觉得你辛苦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本宫不需要你加油,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孙今微笑着,淡淡地说:“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老臣不辛苦,陛下的命令老臣必须遵守,殿下可不要松怠。”
“呃……呵呵呵……”夏桑闻言,一脸无奈,尴尬地笑了笑。这副姿势保持到天亮吗……苍天啊,父皇是抽了什么风突然来东宫,我又是抽了什么风要翻窗户,作孽啊!赵濯,都怪你,教我翻窗爬墙上树,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如今惹怒了父皇,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眼,老实说,这十九年我有过过好日子吗?兄长们,你们就这样丢下你们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弟弟离开,扎心啊!
扎心?咦,我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奇怪的词?
“阿嚏!”
赵濯吸吸鼻子,眯了眯眼,估计阿桑那小子又讲我坏话了,真是的,我怎么会想到皇上突然抽风要去东宫。不过你也真是的,整夜往那丫头那里跑,干脆娶回东宫不就得了。说起娶亲,太尉那老头始终不同意我和芊兰的婚事,如今也找不到回现代的方法,真是着急!
想到这里,他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皇上忽然停住脚步,扭头问:“赵濯,朕听说,太子他最近和一个司制司的宫女来往比较频繁?”
“啊,陛下您听谁说的?没有……”
“那宫女叫什么?”皇上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质问道。
“奚舟。”赵濯脱口而出,瞬间捂住了嘴巴。糟了,我怎么就说出来了。
皇上一听这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奚舟……奚舟……难道是兰陵奚府的那丫头?若是她,为何进宫了朕不知道,朕记得给她父亲写了文书,可以给她些优待啊……还是说同名而已……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眼,径直走进寝殿,看来,朕要亲自去一趟司制司,看看这个叫奚舟的小丫头了。
赵濯停在寝殿外,转身背对着寝殿,又打了几个喷嚏。他眯了眯眼,夏桑那臭小子,至于一直骂我吗?活该他被皇上处罚一直保持那副姿势,估计明天得爬着去御书房。
想到这里,他偷偷笑起来。
东宫太子寝殿内,孙今一直保持微笑地看着夏桑。夏桑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每次低下头都碰到了窗户边,然后被撞醒,重复着一连串的动作。
“大监,你不困吗?”他有气无力地问。不行,不能睡,这样一睡就掉下去了,挺住挺住。父皇那个臭老头,竟然这样整自己唯一的儿子,不怕皇位后继无人吗?母后啊,娘娘们,你们何时回宫啊,儿臣想你们啊!
他想着,长叹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殿下,老臣看着您长大,您儿时总是不睡觉,宫女们都拿您没办法,还不是老臣陪着你,那时便练出来了彻夜不眠,所以老臣丝毫不困。”孙今不紧不慢地说。
他闻言,无奈地低下了头。
☆、第9章
此刻,盛阳行宫内,皇后和一众嫔妃在喝茶聊天打马吊,不亦乐乎。
李昭仪端着瓜子,走过来说:“皇后娘娘,咱们都出来一个月了,陛下一个人在宫里真的没问题吗?”
“诶,妹妹不必担心,不是有桑儿陪陛下嘛!”陈贤妃边搓麻将边说,“他们父子二人定会相处融洽。”
“就是就是,让桑儿应付他父皇去吧,咱们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张婕妤附和道。
“母妃,让十二皇兄一个人应付父皇……能行吗?”三公主磕着瓜子问陈贤妃。
“诶,三皇姐,你放心,十二皇兄最耐打,不会有事的。”五公主翻着手中的书,淡淡地说。
“是吗?”六公主双手托腮,眨着眼问,“赵濯哥哥说父皇这是更年期,一般人受不住,那么十二皇兄不是一般人喽?”
“更年期是什么?”五公主合上书,挑了挑眉,说,“赵濯那家伙,总是说些难懂的话,甚是奇怪。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死在了北边战场,然后被敌人假扮了。”
三公主闻言,点头道:“你说得有些道理,等我们回宫试他一试。”
五公主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同意。
“五条!”陈贤妃打出一张牌。
“胡了!”张婕妤激动的站起来。
皇后叹了口气,道:“妹妹今日的手气真是好。”
张婕妤呲牙一笑,道:“我见姐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心事?”
皇后码着牌,叹气道:“还不是为了桑儿的婚事,我本来相中了中书令家的大女儿,可皇上他不乐意,非要说什么娶一个乡野丫头,还是个裁缝,哎,真是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
“有此事?”陈贤妃眯了眯眼,说,“看来,咱们要尽快回宫了,桑儿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那陛下插手,否则会耽误了桑儿的终身幸福。”
“姐姐们说得对,可不能让桑儿娶什么裁缝。”张婕妤应和道。
四人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