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飞机出差去了,话说上学工作一直附近方圆几百里转圈,人生第一次做飞机啊,而且还是孤零零一个人,捂脸。
出差期间,更新什么的会非常不靠谱,请见谅。
☆、我这辈子就你一个
常轩和状元郎表弟在厅中坐着等待那两位当爹的,状元郎表弟喝着茶水怡然自得,而常轩是紧皱着眉头提自己爹担心。正在这时,便听到门响,常轩忙抬头看过去,却正是自家老爹。
常轩见自己老爹神情萧索,担心得很,一下子站起来道:“爹,舅舅说什么了?”
他这话刚刚问出,常老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门外一声冷哼,正是横眉瞪眼的程舅舅。常轩忙过去喊舅舅,可是舅舅不搭理他,直接一挥手怒声命令下人道:“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常轩心里明白自然是那个什么渔家女的事让舅舅知道了,他无奈叹了口气,打算上前和舅舅解释下,可是显然程舅舅根本不想听解释,再次一声怒喝,那些早已愣住的家丁赶紧上前就要赶人。
常轩一直是舅舅的座上客,哪里得过此等待遇,状元郎表弟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打算上前劝解,但程舅舅一声怒斥再一瞪眼,表弟缩缩脖子站后面去了,顺便给了常轩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常家父子二人无奈离开程舅舅家,出门上了马。常轩偷偷向爹看过去,只见爹冷着脸抿着唇不说话,眉头微皱着好像在想什么。他心下也颇觉得尴尬,不知道爹到底怎么处理这个事,要知道这事若是没法解决好,以后舅舅怕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一路上,他欲言又止,最后两个人到了家门口,常老爹翻身下马,一手握着缰绳忽然开口说:“你舅舅把我痛骂了一顿。”
常轩愣了下,点头说:“我知道。”
夜色中,常老爹低头望着手中的缰绳,幽幽地说:“你和阿福怕是也在心里怪我呢吧!”
常轩张口不能言,若是说怪自己爹倒也谈不上,但发生这件事总是有些意想不到。一时之间他想到了岳娘子,不由得叹息,缘分弄人啊!
常老爹看来也不是非要常轩回头,嘴边扯起一个苦笑来说:“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打小儿就住在船上,船上的渔民被人瞧不起,她那个从小订的未婚夫又惹了祸事不知所踪。如今她爹死了,真是无依无靠了。我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心里也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想着看着孙子孙女们长大,可是她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没法抛下她不管,若是你愿意,以后爹不在了,你就顾着她些。”
常轩一听心里顿时大惊,看爹的意思,竟然是要把这姑娘托付给自己?可是那怎么成,阿福知道了岂不是会不高兴?说不得从此之后就不让自己上炕了呢!
常老爹叹了口气,继续道:“先找人帮忙去寻她那位早已失去踪迹的未婚夫君,若是找到也就罢了,找不到的话,你就代我照顾着她吧。”
常轩此时心里简直是如同吃了黄连一般的苦,他勉强扯了下嘴,这才犹豫着说:“爹,这样子总是对不起阿福的……再说……再说那位姑娘……”
常老爹轻皱了下眉道:“阿福是个贤惠的,家人虽说大不如前了,但也不至于养不起一个人,阿福总应该能容得下的。”
常轩没想到自己爹竟然这么说,怔楞着看了自己爹半响,终于犹豫着说:“那位姑娘,和我也不搭啊……”
他在心里嘟哝了一句,除了阿福,我才不稀罕别人呢。不过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常老爹闻言抬头看了眼常轩,大皱其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着她若是不能寻一个好亲事,你就认了她做妹妹,养她一辈子。”
常轩顿时呆住,擦了擦额角的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爹,你怎么不早说,这当然没问题了!”
别说一个干妹妹,就是十个干妹妹,他也认了!
常老爹点了点头:“那就好。”
常轩终于不用再担心后,抬头看看自己爹的脸色,开始想着舅舅那边的事儿:“爹啊,你和舅舅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惹得他把你轰出来了呢?”
舅舅虽说脾气暴躁性子倔强,但平时待自己还是挺心疼的,如今气到把自己赶出来,看来是真得被惹怒了。
常老爹闻言,眼中暗了下,淡淡地说:“也没什么,不过是说起当年的事,他生气了罢了。”
常轩小心地试探道:“您没说沉鱼姑娘的事儿吧?”
常老爹点头:“说了。”
常轩心里抓心挠肺,爹怎么说话这么简单,他只好继续问:“舅舅怎么以为呢?他以为你会娶了那个姑娘?”
常老爹摇头,落寞地苦笑了声:“ 沉鱼才多大的年纪啊,我不过是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看待罢了,可是她人小,没见过世面,倒是听他爹的话非要跟着我。你舅舅听了这个自然不高兴。他觉得既然这姑娘对我有意,把人带回来总是不对的,说不得我早年也干过这样的事,说不得你娘就是因为这个气病的。”
常轩顿时无语,舅舅的歪理总是很奇怪,不过舅舅恨自己爹恨了这么多年,仇人见面脾气暴躁下也可以理解的。
常轩干脆又问起常老爹关于那个沉鱼的事儿,这才知道,其实常老爹原本的打算是先给沉鱼寻夫,若是寻不到便找个好人家嫁了,万一好人家也找不到,便让常轩照顾着。
常轩闻此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