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酒吞童子毫不客气别人对他所有东西的赞美。
“诶,那酒吞,我能不能采点这儿的桂花回去?”水无月云鸢手掌一拍,问道:“我家的厨子手艺很好,若是用这桂花,定能做出人间美味。”
“好说好说,尽管拿去。”
“酒吞你真是个好人!”
“哈哈哈哈,自然自然!”
“真不愧是吾友!”
作者有话要说: 云鸢:见到好基友了超开心!可是为什么他面对酒吞童子这么gay?还双眼放光?
茨木:卧槽,他们俩说话我竟然插不上嘴!真不愧是吾友!
酒吞:……为什么不是那种关系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喂了成吨狗粮…
#宛若策藏秀##总以为自己是三#
☆、平安京19
天气甚好,风儿十分和煦,水无月云鸢穿着狩衣一点都不热。
吃过早饭后,她向酒吞童子辞行,跟着茨木童子一起下山。
“你就呆在大江山不好吗?吾友那么仁慈,定不会吃了你,而且吾友还很强大,跟着他功力增长得十分快,而且吾友……”
“吾友吾友,我在这呆了多久你就和我夸了他多久。”水无月云鸢打断了他的话,“你说我和酒吞都是你朋友,那你再说,我和酒吞谁更重要!”
水无月气得一巴掌拍向他的手臂,却打在了他的盔甲上,茨木童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自己的手疼的不行。
“这怎么能比?”
“我看你就是觉得酒吞比我重要。”
“对啊。”
“……”
水无月云鸢扎心了。
你忘记在九州谁带你吃东西了!你忘记谁帮你劈的兔子!你忘记咱们的生死情了!过分过分过分!
“怎么突然不走了?改主意了?”
水无月云鸢一脸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有什么比好基友有了更好的基友更难过的事情。
“喂。”茨木童子伸手去拉她,却
一把伞剑挡住了茨木童子的爪子。
戴着帷帽的女人立于水无月云鸢身前,隐于白纱下的面容严肃,那浅蓝的眸子带着浓厚的杀意。
“不许碰这个阴阳师!”
“是你?”茨木童子看到来人,不屑地冷哼一声鬼爪覆上妖力迎了上去,“呵,小小姑获鸟也敢闯大江山。”
水无月云鸢愣了一下,看着他们两个扭打在一起,慢慢站起来。
姑获鸟?她为什么在这里?
不对,昨天晚上不是她动的手,而且听她刚刚的话,姑获鸟是来救她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打起来不就丝毫没有意义了吗!
“昨晚的帐还没和你算,今天你就自己撞了上来,哼,我要把你的翅膀拆了让云鸢劈了吃!”
“口出狂言!伞剑!”
“你、你们等一下啊!误会了啊!”水无月云鸢想要插入他们中间,但是他们之间的妖气太盛,完全进不去。
茨木童子的黑烟与姑获鸟的伞剑撞在一起,再次迸发出更强劲的妖气。
那妖气将水无月云鸢掀翻,她赶紧稳住心神,灵力汇聚在身前,将妖气抵挡在屏障外面。
附近的树木不是被黑烟烧得焦黑,就是被伞剑砍得七零八落,好好的一块地皮愣是被两只妖怪毁得面目全非。
“完了完了,这要是把大江山毁了,酒吞童子还不得气得重出江湖啊。”水无月云鸢有点急,随即召唤出了独眼小僧:“抱歉了青兰,抱歉了姑获鸟。”
黑烟和伞剑同时砸在一个金色的罩子上,两只妖怪还有点发愣,下一秒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两只妖怪腿一软倒在地上,闷声捂着发痛的地方,眯着眼睛看向那个漂浮在空中,全身笼罩在金色罩子内的小僧。
独眼小僧也倒吸一口凉气,面色猛然变得惨白,直接化为一张纸人,飞入了水无月云鸢的怀里。
水无月云鸢心疼地摸了摸怀里的纸人,赶紧将茨木童子扶好,说:“你误会了,昨天晚上不是她让我受伤的。”
“……”
“还有你也误会了,茨木童子不会吃我的。”
姑获鸟扶着树根,坐在树桩上,用袖子抹掉嘴角的鲜血,本身在与茨木的打斗中就已经占下风,受了伤,这一被独眼小僧反弹伤害,顿时就有点吃不消了。
“不过,你能为一个陌生的阴阳师上大江山救人,我倒是有点刮目相看。”水无月云鸢叫出莹草将两个人的伤口治愈好,她朝姑获鸟伸出手,问道:“我们之前应该从未见过,为什么你会不顾生命危险来救我?”
“当然是因为你是在骊村被拐走的,若是你出了骊村,那我定不会管你的死活。”姑获鸟别过眼,没有去管她朝她伸出的手,一副冷淡的样子。
“骊村?”水无月云鸢毫不尴尬的收回手,蹲下身子正视着她白纱后淡蓝的眸子:“骊村失踪的少女和你有关系吗?”
姑获鸟猛地看向她,质问道:“这应该是你这个阴阳师所该差的事情吧?如果你是个因为怀疑我而要消灭我的败类,我只是瞎了眼才会来救你。”
茨木童子的爪子一拍地面,黑色眼球中那金色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那妖气有意无意地增强又减弱,无声地威胁着姑获鸟,水无月云鸢拍了拍茨木童子的手臂,说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是你做的又何必这么激动?”
“……”
“那么,我们再来谈谈,你这么保护骊村的理由吧。”水无月云鸢再次朝她伸出手,脸上的笑容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