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秀道:“你我二人并无交情,甚至只见过一面,你静不觉得自己唐突吗?”
“唐突?”乾隆不以为意,“我以为,似姑娘这等人物,该是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程淮秀本欲再说,远远地见到昨日那架马车,她快步追了过去。
☆、寻书
京城,粘杆处,岳云住处,永琪披着黑色披风匆匆而至。岳云趴在床上,时不时皱皱眉头。永琪走到床边,说道:“被唐海打了?”
听到永琪的声音,岳云猛地侧过身,呲着牙问道:“五阿哥,你是偷跑出来的?”
永琪自衣袖中掏出一瓶药膏,坐在床边,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该来看看你这次有多惨。”
冰凉的药膏擦在身上,那种火烧般的感觉顿时削减,岳云笑着说道:“阿哥那儿的灵药确实要比我这儿的好用。”
永琪哼了一声,道:“还知道开玩笑,想必伤得不重。”
毕竟是皮开肉绽,岳云笑着‘嘶’了一声,咬着牙说道:“你并非未见过唐海,这些年,凡是破了粘杆处规矩的人,无论关系与他有多近,无一能逃出惩罚,他真是六亲不认的。我这次能活下来……”他换了个姿势,“亏得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