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桐背着药箱匆忙赶到,走得太快,气喘吁吁。景娴蹙着眉头,示意他给乾隆看诊。她自行走到外间,在卧榻上坐了下来。
片刻过后,叶之桐走了出来,躬身回道:“禀娘娘,皇上是伤心过度,加之感染风寒,才至发烧。”
景娴轻轻颔首,吩咐道:“煎药过来吧。”
叶之桐恭敬称是,犹豫片刻,他开口说道:“微臣斗胆,可否诊一诊娘娘的脉?”
景娴苦涩一笑:“本宫无碍。皇上发烧,非同小可。”她脸上露出了疲惫神色,左手轻挥,示意叶之桐速速开方子熬药。叶之桐心中无奈,只得退了下去。
春喜走上前来,说道:“娘娘,您若是难受得紧,就哭出来吧。”
景娴握住了春喜的手,轻轻摇头:“皇上还躺在床上,本宫无论如何也该撑住。”
春喜突然间觉着,眼前这位主子好生让人心疼。即便身处皇后之位又能如何,比之普通人,也许心中更苦。
夜半三更,景娴见乾隆已退了烧,披上狐裘,重又走进了冰室。她侧坐到冰床上,俯身亲吻和安脸颊,再抑制不住,嚎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