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娴的脸色有些泛白,给乾隆穿好了睡袍后,慢慢坐到榻上。
乾隆也坐了下来,仰躺下去,双手揉着太阳穴,叹道:“蒙古的马奶酒,喝多了,也要犯头疼。”
景娴勉强扯出一抹笑,慢慢躺了下去。身子不舒服,她想,该是久未出宫,今儿个骑马骑得太快之故。
第二日一早,景娴在颠簸中醒了过来。乾隆正坐在一旁看着折子。景娴开口说道:“皇上……”声音嘶哑。
乾隆放下手中奏折,倒了杯白水递过去,左手抚上她额头,说道:“热度退了些。”
景娴被他扶着坐起身来,方才发觉是在龙辇里,不禁蹙起眉头。
只听乾隆又道:“前儿个晚上你烧的直说胡话,朕传了御医,说是你身子太虚,纵马伤了元气,要好生调养。朕想着围场的大帐太过简陋,带你回热河行宫。”
景娴喝了口水,也觉着自个儿身子软绵绵的,却又问道:“蒙古的那些王爷……”
乾隆道:“叫他们跟着就是。往年本也是在行宫见的。”
景娴轻轻颔首。
乾隆重又翻开奏折,一边批示一边说道:“是朕的疏忽,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