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撵走,这一次是克着石头和他娘,下一次呢,保不齐就克着咱们村的哪一个人。”就在这时,在人群后面,有个阴冷的声音吼起来。
寒初夏抬眸瞧去,这说话这人,好象是自己的啥二婶儿吧。那个见天的在外面说闲话,还打秋风的妇人。
可真是好的很的一家人啊。外面的人还没麻说道啥,自己家的人到是说上了。呵呵!
有人也认出了她,“我说寒二家的,那寒初夏好歹也是你们家的人,你咋也这样说呢!”
朱氏一听,大义凛然的很。
“我就是知道这寒初夏是个刑克的狠的,所以才提议你们把你撵走,要不,以后还不定克着谁家的人。她自己个儿的亲娘,现在也被克着了。”
在场的人一听,面上可不好瞧了。
乡下地方,最讲究个风水,刑克之类的事儿。
无事还能生出几分事儿,更何况说,寒初夏是声命在望的人。
雷成枫绝望地看着那朱氏,握着寒初夏的手也颤抖不已。
“大妞,一会儿看情形不对,你逃。我来应付他们。”
都这时候了,小男人还不忘记维护她呢。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不过,任由这一帮人如此拿捏自己?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猪。
“眉,相学谓之为保寿宫。耳,宽厚为佳,命学中谓之采纳宫。眼清,眸明,监察宫长的好……”
她这一开口,好些年纪大的人就听的面色微变。
“寒大妞这是在说相学,她懂相学!”
有人惊叹。
雷成枫则听傻眼了。
何时,他认识的寒初夏还会相看玄学了!
一直焦急不已的阿婆,听着她这话,更是呆呆的张着嘴反应不过来。
秋杏花婆媳俩也傻眼了。
尤其是地上还在鬼嚎鬼叫的石头娘,这会儿都瞪着寒初夏不敢吱声了。
在她的眼里,此时,能吐出如此玄妙话语的寒初夏,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毕竟,她不懂!
“监察宫清明为好,试看各位,我这眉,形正而不散,根须长的极好,何来的刑克之说?”
寒初夏指着自己的眉,再又摸着自己的鼻子。“且来说我的鼻。鼻乃是财帛星,不是说非要肥大的鼻头才是好的。而是要端正,不露骨,不漏风为上品。我这鼻,鼻梁挺直,鼻头圆润,主财,主风水好,何来的刑克之说?”
“再来说我的嘴……丰润形正,厚薄适中,何来刑克之说。”
“且再说我的脸,俏丽,五官适中……何来刑克之说。”
☆、第039章:你想摸是不!
“现在,且来说说雷成枫,他耳垂厚,鼻正,眉清,脸俊,何来刑克之说。反观,今天来的这俩位大婶儿,尤其是这位叫秋杏花的老婶儿,她鼻头漏风,主漏财之相。她眼白居多,主眼不清,眸不明,谓事非小人之相……”
“还有她的眉,倒梢眼,吊梢眉,刑克家人,在相学之道上,诸位大可以去翻看一番,我只想问大家,现在,是我在克她们,还是她们自己个儿克的对方?”
看一群人都听傻了,寒初夏又补上一句。
“纵观这位秋杏花之命相,刻薄吊梢之相,刑家事不断,不敬长辈刻薄之相。”
秋杏花气炸了,“你……”
曾经,石头家的人就是因为她屁股圆,脸肥大,是以才娶了她,就想的是要多生崽子。
可是,这进门三年抱俩,确实是俩大胖小子生了。
然而,家里祸事好象也不断过。现在,还被寒初夏说了这命相刻薄,家事不孝等等罪名,以后,她还怎么立足!
果然,她这还担心着呢。
原本在地上躺着装各种病疼的石头娘,蹭地跳将起来,揪着她叫骂起来。
“好你个秋杏花,原来我家里这些年不顺遂,全是你这面相不好的贱人克的,走走,回家好好说道说道去。”
好秋杏花万没想到,自己来找寒初夏算账不成,现在反招了一身的腥上身。
“娘,娘,你听我说,咱们现在是对外,不是对内的时候啊。”
那石头娘一听,呃,好象今天来是找人麻烦的啊。
然而,她现在还躺下去?
“唉,看吧,这儿媳妇儿指使着婆婆做各种折寿之事,而她呢,啧啧……往后,人家要说也只能说石头婶儿你的不是啊。”
寒初夏一声啧啧,听的石头娘面色都变了。
是啊,为什么是她要躺在地上扮可怜,而不是石头婆娘扮弱的!
今天这事儿,落没脸了,也是她没脸。
往后,这杏花走出去,还不是光鲜的很。而她这当婆婆的,就背负了各种不好的名声。如此一想,石头娘也不愿意再躺下,只瞪着秋杏花。
“各位,若是大家想要相看一番,可以来找我,我家里屋子小,地方窄小,就不请大家伙儿进屋坐了。”
寒初夏笑着拱手,一幅你们要相看的,可以来找我,但是屋里还是别进了,我也没茶水招待你们。
刚才寒初夏的一番话,早就把村里没文化的人说的心思动摇。
在她们此里,但凡能说出之乎者俟的人,那都是很牛叉的存在。
如今,寒初夏居然说出了啥宫,啥宫的,那整个的就是相学大学文者才能说道的东西啊。
于是乎,有一位老迈的婆婆便上前往激动地看着她。
“那啥,初夏啊,你,真能相看?”
寒初夏微微一笑。扶着这位阿婆就着一边的长石长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