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你最近有点不干正事,”南宫凌天一脸好心的提醒花惊羽,花惊羽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帮我吗?可是最近本王没感受到你帮本王啊。”
南宫凌天眉慢慢的蹙了起来,似乎很是懊恼,他一说,花惊羽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不那么不自在了,她想到了今天晚上的江月雅,唇角勾出笑来,望向南宫凌天:“你找人试过了,还是不行吗?”
“本王没找人,不过看着没什么感觉?”南宫凌天的语气有点冲,只要一想到这丫头让他随便的找人试,他就心情郁卒,他今彤所以出现在这里,一是为了逗她的,因为逗她会让他的心情大好,二是为了提醒她的。
“那江月雅可不是什么善人,你可要小心点。”
“嗯,我知道,”江月雅身为丞相府的大小姐,又是去年武魁之争的魁首,这个女人肯定很厉害啊。她从来没有小觑过她。
“听说今晚羽儿很威风,一下子从江小姐的手里赢了九万多两的银票?本王在此恭喜羽儿了。”
南宫凌天言笔晏晏,懒懒的动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花惊羽眉一动,来了兴致,听着南宫凌天:“北幽王不会是心疼了,怜香惜玉了吧,这样,若是你老人家心疼心动了,我把那九万多两的银票还给你,你送去给江月雅,说不定从此后能博得美人心呢。”
“无聊,”南宫凌天俊眉的脸色一下子阴暗了,眼神凌厉幽寒,性感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上下显示出爷心情不好,他身形一动,飘然而起,径直闪身往窗外闪去,不过临离去的时候还没忘了扔下一句:“为夫走了。”
花惊羽呆了一下,然后吐了一口唾液,冷哼:“呸,去死吧。”
死玻璃死断袖,咒你一辈子不得好。花惊羽正骂得痛快,外面幽寒的声音传进来:“小羽儿,你竟然胆敢骂本王。”
花惊羽惊悚的望着外面,难道这家伙还没有走,赶紧的扬声:“我发牢骚呢,没骂人啊。”
只听得夜风轻吹,窗棂轻晃,一点回应都没有,花惊羽暗骂自已没骨气,就骂他的怎么样,就是骂他的。
夜深了,花惊羽洗盥了一番躺下休息,睡着前想了一回先前南宫凌天所说的话,又狠狠的骂了一回,才睡着了,不过临睡着前,她的神色却带着自已都没有发现的笑意。
京城,庆王府的书房里,庆王南宫少庭正和一个美貌的夫人说话。
“你说太子一直以来表现的都是假的,太子隐藏了自已的真面目。”
南宫少庭一脸的惊骇,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是有多粗心大意啊,一直以来他们都轻视了太子殿下,最近他们更甚至于想对皇后和花惊羽动手,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躲在暗处的太子,将会以雷霆手段迅速的把他们铲除了啊。
“是的,今天晚上花惊羽和她的丫鬟说话,我和鲁王妃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是这么一个意思。一直以来太子表现无用的表面,其实都是假的,真正的太子殿下十分的精明睿智,有谋略。”
“这事要慎重,近期之内所有的计划暂停,先查清楚太子的真面貌,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隐藏了自已的一面,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太子是个很厉害的对手。”
庆王心中有些沉重,今日花惊羽所说的事情,如若换成之前的她说出来的,他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的花惊羽可是不比从前的,她说出来的话,恐怕真的值得人深思啊。
“王爷,你要小心点。”
“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庆王挥了挥手,庆王妃退了出去,房间再次的一片寂静。
庆王府的一幕,同一时间也在鲁王府里上演了,庆王和鲁王这两个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太子之位的皇子,立刻警觉了,停止了所有的计划。
第二日一早,花惊羽还在睡觉,温柔打了水进来,响声惊动了床上的人,花惊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望了温柔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儿,温柔已经走到床前,恭敬的开口:“小姐,孝亲王府的瑾小王爷过来了,还有晚儿郡主一起过来了。”
“南宫瑾,南宫晚儿。”花惊羽一听到这两个人,倒是没有再赖在床上,动作俐落的起身,盥洗清爽,领着温柔走了出去,门外阿紫和晚儿二婢恭敬一福身子:“小姐。”
花惊羽点了一下头,径直领着三婢往轻羽阁的正厅走去,正厅里,南宫瑾和南宫晚儿二人正说着话,两个人似乎都很高兴,一听到门前的脚步声,齐齐的回头,便看到花惊羽从门外走了进来,南宫晚儿飞快的跳了起来,奔到门口拽住花惊羽的手臂。
“听说昨儿个晚上,公主府里发生了好玩的事情,可惜了我却没有去。”
南宫晚儿嘟起了嘴巴,十分的不高兴,她昨夜之所以没有去公主府,乃是因为她被母亲罚了禁足令,待在孝亲王府,不准出王府一步,所以错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今儿个一早便听到这些消息了,所以他们兄妹二人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花惊羽一听便知道南宫晚儿所说的事情便是昨天晚上她和江月雅赌骰子的事情,想必这件事今儿个传遍了整个枭京。
南宫瑾爽朗的笑起来,望向花惊羽挪谕:“小羽儿,你可是够厉害的啊,竟然能赢了江月雅近十万两的银子,这次可大发了,不但是江月雅,就是江家也是挨了一记耳光了,让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