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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留下的就剩下原居民,也就是原来倚靠房租吃饭的房东,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显得有些困顿,加上三人的穿着打扮不俗,心里有股子胆怯。
暖暖,黎濡娟好奇的看看这边,瞅瞅另一边,突然从一个房子里跌跌撞撞的跑下来一个少年,衣衫褴褛,身上还有不少鞭打的伤痕。
在他身后追赶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手里拿着小鞭子,耀武扬威的模样,特别像旧社会大上海工厂里的那摩温,凶狠残暴,丧失了一切女人应有的温婉贤淑。
暖暖的大侠性子一下子被激,健步如飞的上前,一拖一带,暴躁不堪的女人像一滩死猪肉,瘫软在门口的潮湿的墙角,少年倔强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周围的闲散人员一看有热闹,一窝蜂似得围上来,看到地上的女人,又看看英勇无敌的暖暖大侠,话匣子犹如倾泻的洪水,滔滔不绝的流出来。
“唉,妮儿啊,你要是救,就带着阿华离开吧,那是他后妈,本来吧,也没有这么厉害,只不过阿华的爸爸又找了一个女人,带着人家远走高飞,留下了他,父债子偿啊。”
“是啊,是啊,好心的妮儿,你就带走他吧,给一碗饭吃就可以,阿华是个好孩子,学习成绩很棒的,半大的孩子,也能干活,不离开这里,早晚会死的。”
“妮儿,看着你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就当养了一直阿猫阿狗的,阿华乖巧听话,行行好,就把他带走吧。”
暖暖平日里性子大大咧咧,十分的豪爽,可是心却很柔软,黎濡娟不同,心性淡薄,不是自家人她向来不多管闲事,正因为有她跟随,暖暖闯祸的频率才如此低。
沐延庆看到少年郎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倔强的不愿意加入请求的行列,也许他内心深处对于亲爹的抛弃,有着大大的伤口,对于陌生人的援助不抱任何希望。
“孩子的妈妈呢?”
“唉,早死了,要不然阿华爸爸也不能这么胡来,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的往家带,当初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大房东,钱可不差的。”
“嗯,那,阿华,你愿意跟我们离开这里吗?我们是京都人,来这里探亲,这两个是我外甥女,暖暖,娟儿,遇到也是缘分,如果不愿意离开呢,我们负责把你送到亲戚家,跟着离开地球。”
阿华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脚下,伸出胳膊擦干眼泪,上前几步,噗通一下子跪在求情的邻居跟前,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对着沐延庆说道:
“我愿意跟你们走,哪怕刀山火海也跟随,谢谢爷爷奶奶,叔叔婶娘,这么多年的照应,你们多保重。”
“呵呵,我们是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老老小小的很热闹,各位街坊你们就放心吧,不会亏待了他的,那我们走了,阿华,有什么需要携带的吗?”
消瘦的少年郎摇摇头,站在暖暖的跟前,一言不发,沐延庆好笑的摸摸他的脑袋,哎呀,这是多长时间没有洗过头了,真脏,唉,需要照顾地方处理一下。
“走吧,我们先买衣服,洗个澡,理理发,捯饬干净点儿,要不然这样带你回家,我爹,我妹还以为我做什么坏事了呢。”
“庆舅舅,口气太夸张,呵呵,阿华,我们走吧,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别怕,我家有太奶奶,爷爷奶奶,舅舅舅母,姑姑姑父,还有那些小萝卜头,很多很多。
呵呵,哥哥姐姐也很多,对我们这些小的,特别呵护,闯祸的时候,总是给我求情的,我们家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小姑姑,她一个眼神全家都安分守己。”
“暖暖,小心我回去给你告状。”
“呵呵,随便,随便,庆舅舅你这个宠妻狂魔,我们不是一路人。”
沐延庆快走几步,暖暖急忙往前跑,一个不是真心追赶,一个是真心玩耍,这些年被黎嘉钰呵护的,他性子当中的纨绔子弟一览无遗,跟小孩子们处的非常和谐。
黎濡娟静静的跟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对于新加入的少年郎并没有关注多少,眼里心里只有自家亲人,尤其暖暖这个伙伴。
“你在我家要安分守己,不要让我知道你伤害到我的家人,否则要你好看!暖暖心大,我的心可跟针鼻一样,你要记住今天的话,牢牢记住。”
“忘恩负义我不会做。”
“嗯,暂且相信你,小姑姑说过,时间是最好的检验谎言神器,先说一说我家的基本情况,太奶奶不在京都生活,家里只有爷爷,大舅舅,大舅母,
奎舅舅,奎舅母,春姑姑,春姑父,暖暖的妈妈是大姑姑,她爸爸是一名军人,最后就是我家英明神武的小姑姑,她是一名出色的医学博士。
二舅舅是外交家,二舅母是中医,小舅舅在军队任职,暂时没有结婚,哥哥姐姐都很优秀,家里最小的孩子是小姑姑家的多胞胎,前面跟暖暖玩耍的是我的庆舅舅,
你可不要看他如今嘻嘻哈哈的,心里就轻视,他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雇佣兵,一□□法出神入化,虽然我们一大家子,但是特别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