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根本就如蚍蜉撼树。
而且玉凤遁入空门后,没有为自家谋福,更让别人相信她纯粹是为了大家。
“要不我去跟嫂子说说。”玉彤试探问道。
曲氏的来意很明显,就是想让玉彤去劝劝曲滢,她儿子张瑰现下很得掌院大人的信任,一忙起来哪里顾得上曲滢,况且,她也知道玉彤能言善道,说不定能劝动曲滢。
要不然一个不好,解除了他的禁足,指不定曲滢又去玉凤那里求药。
一个长着腿的人,也不是犯人,还是当家奶奶,想办那么一两件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赵群轻摇了两下扇子:“小婿让人看着那清净观,若是有异常,再跟岳母和岳父去说。”
有女儿和女婿的安慰曲氏算是安慰了一些,想起家里的儿媳妇又忍不住摇头。
第二天玉彤跟信郡王妃说了一声就回娘家了,念成不在家,唯有曲滢的女儿张念羽在家,念羽比福姐儿小两岁的样子,也六岁了,一直是曲氏带着的。
“大姑姑。”小姑娘乖巧的喊着玉彤。
“念羽乖啊,快带姑姑去看看你娘。”玉彤急道。
因为曲氏今天特地出去,就是为了让玉彤能够把儿媳妇说通,所以玉彤进来就直接要去看嫂子。她还算了解这个嫂子,而且这嫂子还有点怕她,这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
怕她,那她的话说不准她还能听进去。
“你们把门打开。”玉彤随意的对守在门口的俩个丫头道。
那二人早有曲氏的吩咐,连忙拿钥匙把门打开,屋里的曲滢还以为是免了她的禁足,立马就冲到门口,一见是玉彤,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玉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你不请我进去?”
曲滢强笑:“妹妹怎么这么说,快进来吧。”
玉彤又示意让丫头们把门关上,她先声夺人:“嫂子,二舅母可被你害的够惨的啊,现在染上了大烟,我看二舅家就是金山银山也养不起啊。”
“玉彤,你怎么这样说?这个月只是现在会这样,等再吃下玉凤下一贴药就会便好的,这药效肯定不是立时就起作用的,要坚持吃才行的。”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你是没读过书还是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染了大烟的能有几个好的,什么药效。你信不信,她给了你这次的药下一次你娘又更严重,这种大烟只是暂时的快活能让人忘记身体的不适,可最终会反噬的二舅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玉彤不屑。
她还是头一次对曲滢这么疾言厉色,她好脾气了几年,大家都忘记了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不是。
曲滢听了这话也有些不舒服,只是她脾气一向好,只忍不住道:“妹妹,你是没看到我娘得的那寒症?大夏天的出去,还冷的要穿棉袄,整个人天天发抖,好容易有这种药,我是舍了命也要让我娘好的。”说完还补充一句,“而且那药玉凤给的也不贵。”
“是不贵,因为人家要引你上钩,你知不知道抽大烟的人是没理智的,有病就得找大夫去看,我们王府也有国手,你若要的话我让他去看。上次我们季哥儿出水痘,我们季哥儿也没吃玉凤的药,还不是挺过来了。”玉彤越说越气。
曲滢也知道玉彤是个硬气人,可她不是啊,跟玉彤比起来,她更关心她娘。可玉凤的药确实让她娘从畏寒到现在跟正常人一样了,抽大烟也是过一段时间就不会抽了。
她沉默了,玉彤叹了口气:“我看你不仅是要害曲家,还想害我们张家啊。”
曲滢毕竟嫁给张瑰十多年了,张瑰现在春风得意之时也未曾想要纳妾,姑母也没有说其他的,俩个小姑子早早的嫁出去了。她在张家的生活那是没人比她更好了,现在有人说她要害张家她是不同意的。
“玉彤,我这话说的太过了,我跟你哥生儿育女这么多年……”
她话还未说完,玉彤就打断她了:“所以呢?生儿育女是个女人都会吧。我说实话从你进门我就没看的起你,被王氏指着鼻子骂你都不敢说话,只是这么多年你对我哥还算上心,也没什么大错,我就没说话。可你现在看看,我都能想到以后的场景,二舅母染上大烟绝对把曲家败光了,再要往哪儿要,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娘受罪吧,指不定凭你这个脑子,你也被玉凤控制了,你是非要闹的我们家家破人亡是吗?”
“我……”曲滢掩面而泣,这个小姑子说话也太难听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她说这样的话。可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玉彤轻笑:“我们张家曾有祖训,不娶不贤之妻,你这样助纣为虐,连自己亲身娘亲都敢害的人,我看你离被休不远了?”
曲滢再也受不了了:“妹妹这手也伸的太长了?你想让你哥哥休我,也要看他们同不同意?”
“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区别,他仕途正通畅,你以为你和他的前途之间他会选择什么?”玉彤摇摇头,这曲滢该不会真的以为张家三房的人都是开慈善院的人吧。
就像当时她怀双胞胎的时候,选大人和小孩的问题上,玉彤就从来没觉得赵群会选自己。不是说赵群不爱她,而是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太重,就像出了什么事情玉彤也会选择以大局为重,她可以为赵群去死,赵群亦会如此,但拿全家做赌注,二人都不会。
可曲滢和张瑰夫妻,张瑰不会为了曲滢放弃振兴张家,若是看着曲滢一直作死那也不可能,若是她迷途知返还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