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你吃补心丹!”云浦瞪了她一眼,磨磨蹭蹭自怀里掏出一丸药,用手捏碎了,厚厚涂到孚琛脸上。
他一边涂一边唠叨:“不过也是,孚琛这小子欠收拾,门派里内乱方歇,正是百废待兴,掌教又想委以重任,多少事等着他呢,他倒好,拿了青攰神器就跑去跟左律拼命,差点把整个门派都连累进去。”
“禹余城外城被他尽数毁掉,消息传来,大家都急坏了,主张声援他的与主张将他逐出门派的吵成一团,掌教倒老神在在一言不发,直到刚刚掐指一算,才命我上浮罗峰送药。你说掌教他老人家到底晓不晓得这事有多严重?”
曲陵南满怀遗憾地看着药涂下去,孚琛肿成猪头的脸又恢复昔日白净,随口回道:“有什么严重的,左律打着打着跑了,左元宗那老东西不敢跟孚琛叫板,我就把孚琛带回来了。”
“啊?就这么简单?”
“是啊,”曲陵南道,“随后他就成了这幅死样子,好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