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壮阳补品:“这是你第二次怀疑我的能力。”
温绒定睛一看,起初没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当她意识到的时候,林隽那脸暧昧的笑容让她简直想shi。明知这可能是林隽自导自演的戏码,但温绒还是条件反射地飞扑过去欲夺下那令人羞涩的东东,谁知林隽手劲不错,不知他做了怎样一个动作,温绒非但没抢到东西,反而被他缠住,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时机刚刚好,林隽欺身而上,堪堪挡住温绒的去路。温绒没想到林隽胆敢再次偷袭,但眼下她落了下风,四肢都被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钳制住了。
此时的场景其实没有实质性内容,但表面的虚假性很容易让人想歪,少儿不宜,好在林子豪不在家。
林隽垂下头,他应该是刚洗过澡,额前的碎发还有点湿,身上散发着沐浴后好闻的清香,温绒别过眼,林隽见状笑道:“你今天进门后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为什么?”
小绒儿,你可是害羞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温绒淡定道,她暗暗抬起唯一能动的右腿,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喂喂,大叔,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呀?”
林隽温声道:“绒绒,把腿放下,叔叔的腰真疼,你再来一下我可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被温绒叫惯了大叔,功力深厚如林隽,他明白如果她想用这个刺激他,他就把这个内化为他的优势。果然,温绒愣了愣,没料到林隽会这么说,说自己能力强的是他,说自己腰疼的也是他,反正他百毒不侵,厚颜无耻,温绒原本想嘲讽他年老体弱的话全被堵了回去。
温绒抬手在林隽的后腰用力戳了戳:“我看你挺好的,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调情林隽是个中好手,他微笑的模样很得女人心,尤其是作温柔状的时候:“你应该比我清楚,腰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绒脸色微变,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有腰伤?”
“我不仅知道你有腰伤,我还知道你是在即将破纪录的时候落下的这个伤。”林隽伸出手摸到温绒的侧腰轻轻按了按,“在这个位置。”
温绒一震,连忙靠向沙发里边:“我爸告诉你的?”
林隽摇了摇头,露出温绒不解的微笑:“了解自己的未婚妻是应该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多了解我一点?”
“了解你什么?了解你有几个情人?”温绒翻了个白眼。
林隽敏锐道:“你是说闻蓝?”
“大叔,不是吧,你只有她一个情人?”
林隽无视掉温绒的讽刺:“她是我秘书。”
对于闻蓝的身份,林隽从来只有这一个说法,也不多做解释。
温绒自然不信,但她不想多问,他有多少红颜知己,温绒撇了撇嘴,表示与她无关。
“大叔,如果你不想再挨一下,请放开我。”
林隽却说:“我和你父亲商量了下,5月份天气正好,可以先办个订婚仪式,然后,我就让我大哥先投一部分资金到你父亲的公司,你看如何?”
温绒没见过这么自说自话的人,从来不听人说了什么,温绒忽然想到他是林家的私生子,和大哥的关系如履薄冰,大概属于那种从小缺爱,长大缺钙,成长型心理不健全者。
“大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嫁。”
“你父亲可等着你解救。”
温绒无语,心道我爸和你那个面善心狠的大哥都等着我搞你的情报呢,什么都不知道还要逼我结婚,到时候哭的人可不是我。
“不,嫁。”
林隽看上去一点都不恼,但他说:“绒绒,我说过我的耐心不好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林隽放开温绒,温绒立刻弹跳后撤,抓起背包就往外走。林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温绒踏出那扇大门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绒绒。”
温绒回头,林隽看了她一会,不变的笑容下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你后来有回想那个吻吗?我这两天一直在回想。”
听到这个开头,温绒立即调头要走,林隽赶忙拉住她:“我很喜欢那个吻。当然,我更喜欢你说的那句话,亲一次打一次,以后记得要打我。”
趁着温绒表情空白的瞬间,林隽带着高深的微笑关上门,等温绒回过神的时候,那厮已经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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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学校里关于温绒“开除门”事件总算是告一段落,峰回路转的情节被编排成各种版本流传坊间,但结论只有一个:林子豪父亲林隽真是个好人。
丁叮连续三天跑到她屋里挽着她的胳膊感叹林隽大人大量,不愧是做大事的大人物。
白萱萱午饭的时候一个劲地说温绒运气好,摊上林隽这个大好人才躲过一劫。
秦谦也应声说,看来林先生挺宅心仁厚。
温绒第一次听到的第一个反应如此复杂激烈以至于她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最终只能化作一个极具爆发力的叹词,呸。
他们怎么就不想想这事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大错,她沦落到要被解雇还不是拜他所赐。
温绒的情绪一直不高,直到周末的时候收到原高中母校发来的邀请函才稍稍开怀。原来高中母校建校100周年,将要举行一个大型庆典,诚邀各届校友,温绒能收到这张邀请函实在受宠若惊,通常只有优秀的校友能有此待遇,温绒以为学校寄错了,确认好几遍才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