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跟锅底一样。
“啊?那天晚上是你在唱歌?还有,那个跟你和声的歌手……”官羽浔一眼扫过cd包装外的歌词,不由得轻声惊呼。
这些歌词不知为什么,让他猛然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连头也昏得更厉害。
对面笑意逐渐加深的脸变得有些模糊、变形……刚才在车上产生的幻觉再次袭上心头……
“是啊,是我在唱歌,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跟我合作的那个人是我一生最钟爱的伴侣……”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这个人口中说出“最钟爱的伴侣”的时候,他的心被莫名的刺痛了……很痛……
“羽浔!”
看出他的不对劲,当凌锦云一脸担忧的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官羽浔已经一个不稳,倒在他怀里。
“羽浔……”
这回着急的可不是凌锦云一个了!
“没事,有点头晕而已,我们先回家吧。”官羽浔强撑着脑中一股难以抑制的头昏恶心,惨白的小脸勉强冲他笑着。
……望着他抱着官羽浔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的背影,三条身影这才慢慢在始终一言不发的蓝漠身边汇聚!
“炎,不愧是你……看来还是有效果啊。”蓝漠淡淡一笑,这夸赞让他自己心里难掩的不舒服。
蓝炎没说话,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绝对不会对羽浔惺惺作态。
倒是唐枫有些沉不住气:“然后呢?你让我做的事已经做完了,那几个人的死状绝对是足够轰动上报纸新闻,接下来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哼,这还用你教?明天就等那个死警察上套儿!剥掉他那身光明正大的外衣——这也是那两个女人要求的。”
虽然之前就料到要从官家两姐妹那里套出点东西,没那么容易……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狠毒、心思细密的多。
不过,作为支持他的代价,相当值得!
“我这边也只欠东风,明天你们支走羽浔……我刚好动手!”
“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唤醒羽浔记忆之前,大家暂时是一条船上的,等羽浔清醒过来,我们之间的胜负才开始——”
“切,倒是你……谁不知道‘漠帝’老奸巨猾,别中途摆我一道才好!”
“彼此彼此。”
蓝漠和唐枫因为官羽浔的明争暗斗,从第一次见面,漠帝让七绪偷偷把人带走开始,就没有中断过,各自吃了对方多少亏,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特殊情况,这个临时阵营显然对大家都有好处罢了!
何况,现在这条船上不只是他们,还有官家两姐妹在背后支持!
“喂,你们两个最好少开点杀戒,羽浔如果醒过来知道你们做这种事……”蓝炎叹了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如果不是为了官羽浔的话,他怎么会跟这种人同流合污?
“蓝家的小朋友,大人的事你最好少管。你什么都不用做,记住,你明天第一个‘登场’,最好给我起点作用!”
——唐枫眯着眼睛充满了危险,显然他也知道蓝炎在羽浔心目中的地位,不爽也是情理之中,不过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
蓝漠则干脆漠视这两人的口角,心思早就飘到了他们所不能探知的、更远的地方。
……
酒吧里,临时聘来代替羽浔的歌手显然实力不济,下面的听众也流失了不少。
当然,这里的老板并不在意。
不过,舞台上新添的一架考究的钢琴,还是让整个酒吧添色不少。
然而在酒吧后面禁止任何人入内的办公室里,一对活色生香的美人却正中进行着一段惊悚的对话——
“羽瑶,你真是坏心,明明羽浔只要再有两三天就会恢复记忆,你偏偏还要帮着他们斗的你死我活……不过,那个漠帝不简单,这回那个凌锦云至少可以少烦我们很多天,做事也方便得多!就算他能跳出这个圈套,他的表面身份也没了,只能乖乖卷着铺盖滚回美国!”
“你还不是一样?连那个无辜的约翰也被你算计进来……就是没想到,漠帝和鬼眼,为了羽浔都肯这么乖乖听你的话。”
两个美人都在做着平日独处时最喜欢做的事——一个依旧在饮烈酒,一个在擦着枪,只是这画面却有些不同与往日……两人都是一袭单薄的纱衣,那艳俗的颜色像极了风月场所只有某种职业的人才会穿的,不只这样,衣衫还被扯的一篇凌乱、很多地方都被撕开,内衣和被绳子勒过的痕迹若隐若现。
“切,那个漠帝要拜托我们拍这种照片,付点报酬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官羽伶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今天的她有些走神。
“羽伶,我问你一个问题,认真的回答我——”官羽瑶突然停下了擦拭手上的枪支,自己的姐妹为什么会走神,她当然清楚,“对付那个约翰,你舍得么?不要告诉我你们之间没什么?为什么特意提出那种多此一举的条件?”
官羽伶一愣,挑了挑眉毛——
“有什么?没什么?这其中有区别么?我们为什么非要阻止羽浔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理由是一样的!得不到的东西,斩断就好……这是我们5岁的时候,在杀手集中营上的第一课!现在我反过来问你,那个星涩又是怎么回事?都闹上娱乐头条了,你想说那只是个误会?”
官羽瑶脸微红,正好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来:“没什么,在美国的时候,几次差点被他拆穿了底牌,那小子太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