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荔摇头:“胡说,有那个必要吗?再说了,他孩子还不是孩子,哪有跟自己孩子计较的。”
涂苒哼道:“反正他脑子有病。”
陆程禹仍是隔三差五过来看她,有时候是隔了一周,来了之后后照例先做自己的事情,晚上也不走了,和她起挤在小床上睡觉。涂苒有时候心情不好,就踢他下去,赶他去客厅,他也不说什么,性格似乎讨人喜欢了许多。
又有次,三人起吃晚饭,她忽然发现他下巴颏变尖了,像是消瘦了不少,王伟荔也使劲往女婿碗里夹菜,说这孩子每天东奔西的跑累坏了,得多吃点补充营养。
涂苒觉得他神色很是疲倦,就不忍心再折腾他,等他晚上钻进被子,也不赶他走了。而他似乎心存芥蒂,躺在她身边,手脚老实得很。到了半夜却抱着她胡乱的亲,从嘴直亲到脖子,双手捏住她的胸部像揉搓两只软软的面团。她被他揉的又疼又涨,悠悠转醒,眼睛还未睁开,就感到有人“啪”的一声按亮了床头灯,橘黄的光线透过眼帘扰人清梦。
她眯着眼去瞧,却见他稍稍探起身子,借着幽洸光,正低头打量着自己。那种光线之下,他看上去真是深情得不得了,好像换了个人般,而压抑情绪充斥在低沉的眉梢眼角,又使他更为英俊,她极不争气的一如往常的为之怦然心动。因而当他狠狠她的亲吻嘴唇,她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