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的哀怨没啥两样。
苏芦心里好笑:“现在不是光明正大介绍你了吗,抵数了吧?”
林夏天哼了一声。
苏芦微笑,只感到身心都有一阵安谧的风吹过。可是不待她多安静半刻,腰间的手突然加重了力度。苏芦瞪着身边的男人:“喂!”
林夏天望她的眼神夹带着幽怨:“你们刚才干什么互相对望?”
苏芦没好气地答:“眼神交流。”然后看见林夏天突然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苏芦心里起毛,忙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干什么这样看我?把头给我扭回去!”
林夏天揉着脑袋,心下愤然:“我在跟你眼神交流!”
苏芦不得不窘了窘:“哪有这样色迷迷的眼神交流……”
林夏天掀了她外套的帽子就往她脑袋上盖:“你才色迷迷!”不解气,隔着布料咬她的鼻子。
苏芦呀呀叫,扯下衣服挣开他的小狗式攻击:“把你的狗嘴移开一下!”
“狗嘴?!”林夏天觉得脑顶此刻一定已经升起了阵阵怒烟,“那你尝尝狗嘴的味道!”说着双手把她的肩膀一扯,照着她欲要唧咋抗议的嘴一顿狗嘴式猛啃。
苏芦拼命挣扎,只感自己的肌肤被他啃得异常敏感,有些痛,有些痒,也渐渐有些渴。是一种对他触感的渴望。苏芦难耐,只得不断地推他。
可是他明显越吃越大口,越大口越吃不够。不满足于在她的鼻子,嘴唇上啃,林夏天的脑袋沿着她的线条慢慢滑落到她的颈部,锁骨。动情,身体内有什么要一触即发,他的手臂渐渐收紧。
咳咳……!
忽而听到楼道有人走出来经过他们身后,是楼上的人下来倒垃圾。
苏芦和林夏天都不好意思地分开了彼此,对望,均脸蛋红红。
回头时正好与倒垃圾的人视线对上,是位老人家。见到老人家目光精明地盯着他们,苏芦颇一阵尴尬:“您好……”
林夏天也不自然,老人家的目光实在太……通透了……垃圾桶就在不远处,他忙取过老人家手里的垃圾说帮她扔。
老人家看了看拿着垃圾跑去扔的小伙子,又看了看面前脸红红的闺女。
心下想道,嗯,还是挺善良的一对年轻人。
于是她的态度从方才非常不满这二人在公共场合大干些激动人心的勾当,到现在转成非常理解人类是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尤其是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
苏芦看到老人家的脸色和暖了起来,然后听到她说:“你俩挺生面孔的。”
苏芦一向很诚实:“我们新搬来没几个月。”
老人家马上就警惕地问:“你们住八楼?”
苏芦愣了愣,正要开口如实回答就听到扔完垃圾回来的林夏天抢话:“没有,我们在九楼。”
老人家又缓了脸色:“哦,不是八楼那家私宰户。九楼的话夏天会很热,幸好现在秋天来了。不过晚上别把窗子开太大,楼层高西风吹得响。”
林夏天连连点头。
老人家指了指自家的窗户:“我家二楼,有空下来喝点汤水,咱家每天都煮汤,但就老俩口,一锅汤喝不完。你们年轻人事业忙要常喝点滋润汤水!”说罢朝苏芦他们摆摆手就上楼去了。
林夏天在一旁好眉好脸地目送老人家。
待老人家走后,苏芦再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林夏天耸拉了脸,把眼神幽怨地飘过来:“你还笑……”
苏芦忍住笑意:“好啦,不笑……”牵了他的手进入楼道上楼,“我们回家吧,猪!”
林夏天的幽怨暴走了,一向飞横拔跷的林夏天平生第一次给人叫完狗又叫猪,士可杀不可辱!抬手就捞了苏芦的脖子压在自己胸前。
苏芦被压得想大叫,幸好林夏天眼尖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苏芦自己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叠着他的手又捂了一层。
叫不得……
因为他俩真的不是私宰户……!
夏天说:突然就会了!
回到公寓,苏芦发现地面有星点碎瓦片,她问林夏天:“刚才你不会是自己在家发脾气摔盘子吧?”
林夏天提了提肩膀,摇头:“没有。”
苏芦转进厨房倒水喝,顺便瞄了瞄垃圾桶,唔,很干净,没痕迹。她又出来坐到林夏天身边:“你吃饭了吗?”
“吃了。”
“吃什么菜?”
“水煮牛肉。”
“不是说做了酸溜白菜吗?”
“……”死撑,“不会做就没做。”
“我试过做酸溜的,但是做得很难吃。”
“这个菜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醋的分量要拿得很好。”
“是啊。我就是分量不会拿。楼下有个菜馆也做这菜,可也是很难吃。”说完叹一口气。
瞟了她一眼:“……你现在想吃?”
“嗯,很想吃!”眼里很渴望。
“我做给你吃!我做的可好吃了!”
“好啊!顺便帮我下个面条!”
“遵命!”说罢,某人飞奔到厨房开始忙,洗菜,烧锅,调味料……二十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酸溜白菜和一碗葱花面被某人喜滋滋地端到饭桌上。
苏芦已经摆好了碗筷,给他递筷子。但他说:“我是做给你吃的!”
苏芦拉他坐下来:“陪我吃好不好?”脸上微微笑着。
林夏天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微微笑起来:“好!”
苏芦拿起筷子夹了一条白菜尝:“嗯,你做得很好吃!”
林夏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