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好,十年好,十三年也好……都没法打动她半点……?
为什么她总能轻易背对他而去……?
为什么即使被她残忍抛离,他也无法转身离去……?
夜色,一如既往的漆黑。
苏家每个房间都有独立浴室,唯独苏芦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手一抖,毛巾不自觉地掉在地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
正坐在床上的林夏天放下手中把玩的晚礼服,站起来,慢慢朝愣在门口的苏芦走去。替她捡起掉落的毛巾,轻柔擦了擦她发尖的水滴,声音如动作一样轻柔:“你是用这种语气跟男朋友说话的吗?”说着,伸出手要把房门关上。
苏芦还在愣,却下意识抓住门,不让他关上。
但是没有抓得住林夏天。他稍一用力就拿开了她的手。
门咯嗒的轻轻合上。
苏芦的心也跟着咯嗒一下,极力镇定声音:“你从哪里进来的?”
林夏天好笑地答道:“当然是从正门进来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是罗密欧爬窗偷情的年代?”
苏芦攥紧衣袖,看着他的笑容,苏芦压着心底的慌张:“……我很累,你先回去。”
林夏天疼惜地摸了摸她绷着的脸:“瞧你,紧张什么?不过偷一下情,姐夫跟妹妹厮混,这不是豪门家族常有的事?佣人看见也不敢说什么不是吗?”
苏芦的脸当即青白:“林夏天,有话明天我们在公寓里谈……现在请你先离开……”
林夏天挑起她一缕长发,深深闻着上面的香气:“老婆……为什么你的心总能这样硬……?我们三天没见了,你不想我吗?可我很想你,睡不好,吃不好,你心疼吗?让我好好抱抱你。”
苏芦一手推着他。
林夏天抓住她的手,稍微使劲,就把那双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手压在门上:“放心,我让助手跟苏东才谈二次注资的细节,他没这么快回来。也跟苏蕾说了让她在会场上等我,她会乖乖在那儿等的。不用担心,现在只有我和你。”
说着,温柔地用唇齿与苏芦缠绵,慢慢吮吸,悠悠魅惑。
林夏天极尽耐心,他想一步一步把苏芦收进自己温柔织网里。
然后。
和她一起沉沦。
最好。
永不翻身,天荒地老。
苏芦渐渐喘息,却没有回吻。
林夏天空出一手来捧着她的脑勺,加重力度纠缠她的舌头。几秒后又把她的脑袋拉得更近,林夏天大口地吻着,仿似要把她吞进体内一样。
苏芦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林夏天没法满足,一下子抽开了自己的唇,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苏芦平静地问了一句:“够了吗?”
林夏天一腔怒火唰的被点燃:“没够!就算一辈子也不够!”说罢,伸手就要扯开苏芦的衣服。
苏芦惊,忙攥紧衣领:“你干什么,林夏天!停手!”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漏出颤抖。因为此刻的林夏天动作愈渐粗暴,就像一个抢糖果的小孩,横蛮无理,任性撒泼。
林夏天继续拉扯她的衣服:“怎么?今晚你穿得那么性感,半个脊背都露给别的男人看,现在我就不能看吗?你别忘记,我才是你的男人!”
苏芦的睡衣是传统的纽扣睡衣,保守,毫无美感。但是当林夏天扯开了她的衣领,看到露现出来的锁骨时,他的动作变得不再单纯的发泄,yù_wàng就那样一息间爆发。又再一扯,整排纽扣应声落地,敞开了她的衣服,那副柔美的胴体马上毕现。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苏芦惊得身体在颤抖。
而林夏天则全身腾的沸腾起来。
手着魔一样爬上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肌肤,和梦中一样的娇嫩。覆上她的胸脯,隔着内衣揉弄,也和梦中一样的柔软。
林夏天直想叹息。
她的美好,是他一直渴望品尝的。从十二岁开始,眼前这副身躯隔三岔五就侵占他的睡梦。就算在梦里,林夏天也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膜拜,总害怕哪一秒过了头,她的美好就像泡沫一样破碎在梦中。
可是如今真切触碰到她的躯体,林夏天忽而不懂得怎么刹车,属于理智的那一条神经末梢没来及稳住就啪的绷断。
一秒间,林夏天疯狂了。
他急切地褪去那些阻碍,一边用手感受着她每一寸的柔软,一边扯掉她的内衣。低了头侵染她身体的气息,用吻的,啃的,咬的……
林夏天只想得到更多,无穷的多。
因为苏芦是他的!那味道,那气息,那柔软都是他林夏天的!没人能够把她从他的生命里分离,连她自己也不行!!
苏芦被林夏天逼得紧贴在门板上,身后是木门的冰冷,身前却是林夏天火热的体温。一冰一火,让她肝胆俱颤。
苏芦不敢相信面前所发生的。她心底的林夏天,是一个足以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珍爱她、呵护她、怜惜她的男人。而身上这人,绝不是她所念所想的林夏天!
苏芦拼尽了全力挣扎:“你个混蛋!放开我!”
林夏天加重力道擒住她。
苏芦大喊:“林夏天,不要让我恨你——!”
夏天说:……恨?
正在疯狂的林夏天猛地一僵,所有冲动停止在血液中,然后冷却,最后形成道道寒气从血管中渗出来。“……恨?”一手握住苏芦的后脖子,“你刚刚说恨?!”
他体内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