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觉得面上挂不住,瞟了眼覃桦,说:“亲家公,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要说这些了。”
外公情绪一直都很激动,岂是爷爷一句话就能压得下来的?他说:“怎么不能说?你说说看,我这话说得对不对?你幸好把那个女老师娶回家,做了卿卿名义上的奶奶,否则情况更糟。都做家人这么久了,你儿子要和我们这边断绝关系,我们没话说,怎么连你们也不知道你儿子的事情?还是知道了也不管?”
爷爷听得直咳嗽:“好了,亲家公,这些旧账就不要翻了,我们还是来讲孩子的事情正经。”吩咐奶奶,“去,把阿莫和画画叫出来。”又对覃桦说,“卿卿就不要听了吧,回去看书。”
覃桦没动,说:“这也关系到我,我要听。”
爷爷叹息,说:“小孩子不要多事,你才多大,懂什么。”
时隔这些年,两家人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坐下来,面对面地谈话。
外婆紧紧地搂着覃桦坐在沙发上,不让覃桦过去。覃母是跟在覃父身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覃桦不知道她走后覃父是怎样对待覃母的,也没看覃母身上包扎了伤口,只是闻到有一股很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