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熊猫都怔住了。
“你说我们以多欺少,那你想怎么样?”一个成熟的中年女熊猫声自外围响起,熊猫全都自动让开,让说话者走了进来。
说话的夏至妈妈。
夏至妈妈直到白小妧对面,双眼半睁着,透出一股凌厉。
“总算是有个说话算话的出来了。”白小妧早有所察,夏至妈妈是这群熊猫的头领,现在看来一点没错。
“你想怎么打?”夏至妈妈还是那句话。
“当然是单挑。”白小妧说。
“单挑?”夏至妈妈半睁开的眼睛,终于张大了一些。
目光如刀,宝宝看着白小妧:“好,就单挑,你想单挑谁,由你挑。”
这熊猫还真是够自信的。
不过她有自信的资本,因为他们中随便一只体形都是白小妧的好几倍,往那儿一站,光是气势就低了一一大截。
大熊猫打架,靠的是灵敏,速度,力量与体形,又以后三者最为重要。
而白小妧只占了最弱的一项。
就连白小妧自己都知道,她除了体形小,够灵敏外,不管是速度、力量和体形,都不如对方中的任何一个。
而她唯一可再利用的,便是经验。
从小她就与无数同族,异族约架,打得头破血流是家常便饭,曾好几次都险些丧命。
而这一仗,不管两难她必须要打。
外面的世界不知乱成什么样,藏身动物园,尚能得一时安稳,她一点妖力没有,连人形都化不了,若是出去,只有分分钟被打死的节奏。
今天她不但要打,还必须得赢。
而她还不能随便挑一个弱小的,那样根本没有威慑效果。之后他们仍会继续欺负自己。
既然要打,她便赌上性命,豁出去了!
白小妧指着夏至妈妈,说:“我挑战你!”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嗤笑声,笑她太自不量力,她对上夏至妈妈,可能性为零。
夏至妈妈的眼睛全部睁开:“你确定?”凌厉在眼中炸开。
一般大熊猫定会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但白小妧不同,她仍旧镇定自若,说:“我确定。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夏至妈妈问,她对白小妧开始感兴趣了。
“若是我赢了,你就必须绝对服从我。”白小妧说着,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
其它熊猫便轻嗤出声,笑她自不量力,笑她异想天开。
自不量力挑战夏至妈妈,异想天开的居然想统领他们。
白小妧对那些嘲讽声音置之不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赢,她只能尽力一博。
“当然,若是我输了,不管你们想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我皆不反抗。”她脆声声地说,神色坦然自若,即使是她输了,也坦坦荡荡值得嘉奖一般。
夏至妈妈回头看了众熊猫一眼,只见他们全都狂妄自大的笑着。
微微垂下眼睫,她张开嘴角,微微勾了勾,又略有些无奈地合起。
夏至妈妈走到最中央:“好!”说着,已经摆开架势了。
白小妧步态稳定自若地走了过去,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了一臂之远。
夏至妈妈平时并不怎么说话,多数是自己坐在一处吃竹子。
但大家都很服她,看她的作派,应该属于深藏不露的类型。
白小妧捏了一把冷汗,她从未见过夏至妈妈动手,对上高深莫测的夏至妈妈,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可若是不这么做,这些大熊猫亦不会放过自己。
而且自她回馆后,这些大熊猫对她的挑衅与讨厌成倍增长,白小妧想,会不会是有人在后面煽风点火?
与其拖拖拉拉,白小妧更希欢破釜沉舟的堵一把。
她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双眼炯炯有神地紧盯住夏至妈妈,观察着她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夏至妈妈也同样在观察她。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白小妧知道,她是在耗自己,一但注意力分散,她便有机可趁。
这种小手段,白小妧早就不玩儿了。
就在她以为夏至妈妈会继续僵持下去时,她突然动了,一个掌朝她挥过来。
白小妧被呼了一脸,脑袋一歪栽倒在地。
夏至妈妈立即动作灵敏地扑过来,将她按在地上,然后将她抱住,张口咬住白小妧的脖子。
“嚎呜……”夏至妈妈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一时之间,白小妧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而且刚刚那一撞,她脑袋先着地,此时她头晕目眩的,被挟制住后,半点反应也无。
看这形势,她输定了!
周围响起其它大熊猫的喝彩声。
只有夏至妈妈还全神戒备,没有一刻放松,不给白小妧一丝反弹机会。
白小妧被压在地上,脑袋一阵阵晕眩,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缓过神来。
脖子上传来疼痛,耳边是夏至妈妈发出的呜呜声。
她试着动了一下,想推开夏至妈妈。
但夏至妈妈这一口咬得太狠,只要动作稍大,便牵扯到伤口,疼得她身体发麻。
即使如此,她也不能束手就擒,拼命动了几下之后,稍稍适应了这种疼痛感,她挥着熊掌去挠对方。
夏至妈妈先是硬挺了一下,第二下便躲开了。
她一动,施加在白小妧身上力便散了,白小妧机站起来,只是脖子仍被对方咬住。她埋着头,用力摆了几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