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大方,就这么将金问夜的心转送于人。”他似笑非笑道,她果真是傻,好心假剑给别人也不见得,那人感激她半分。
“是暂借。”她强调,随即认真道:“问情剑本就该护金问夜心中重要之人,九华门人皆是他的家人,他定不想看到他们在这场混战中受伤或送命,而我亦不想看到他因失了家人而痛心。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命总比这物重要的多,我何必死握着救命之物却不用它去救人呢?”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单纯认真的脸,心中忽起恼意,恶狠狠道:“你倒是深明大义。”她事事都想着他,处处为他着想,世人眼中只看到她高攀了金问夜,却不知她为金问夜做的有多多。他羡慕,他嫉妒,他恼怒,他此生没有对任何女人动心过,唯一令他动心的女人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他不服,上天待他属实不公,枉他救了那么多人,却得不到善果。
她未觉他异样,得意道:“是明辩事理。”
“那你光顾着别人的安危,自己的生死就不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