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走上了楼梯,其余人则跟着他一起走去。
一步步从二楼一直朝上走去,走到五楼顶楼时,大家都停住了脚步,吕和平四处望着,发现五楼的顶部一角有个天窗,下面搭了个木梯子。
吕和平抬头看了一眼,又看看五楼的住家门口,堆放的一些杂物,于是他抬手敲门。
只是,敲了半天无人。
洋洋说道:“这五楼的住户可能暂时没人住,住在这里的老干部经常去子女家居住,说不定又去子女家了。”
吕和平便走进木头楼梯,抬脚往上爬去。
木头梯子不长,吕和平爬上去后,从狭小的天窗钻了出去。
接着桑林洋洋他们也都跟着爬了上去。
来到了楼顶,楼顶上一片空旷。只是边角上不知谁对方了一些杂物。
吕和平上去后,只是放眼一看,心里失落,这啥也没有。
正当他们准备下去时,洋洋突然发现堆放杂物那个角落里,一张破旧的塑料布,似乎动了一下。
莫非是有风。
他只是寻思了一下,便也没在意。
一行人又挨着从天窗下去,洋洋顺口说了一句:“楼顶还有风呢。”
“哪有风,我咋没感觉到,一丝风都没有啊?”桑林顺口接了一句。
“有,我看到那破塑料扇动着,是风吹的。”洋洋又说。
已经下了木梯的吕和平闻言,突然又要爬上去。
“你又要干啥?”桑林不解的问。
吕和平没吱声,继续爬上去,大家又跟着爬了上去。
吕和平上去后,四眼看了一下,东南角一堆杂物那,果然有个很大破塑料盖在杂物上面,他拔腿跑了去。
大家莫名的都跑了去。
吕和平走到跟前,一把掀起了破旧的塑料带……
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个人蜷缩在杂物的空隙里,浑身正在发抖,似乎已经昏迷的样子。
“就是她。”洋洋一眼认出。
桑林赶紧过去仔细看,一瞬的犹豫。
吕和平蹲下一把抱起了这个人,嘴里说道:“还看什么,不是桑菊是谁?都这个样子了,快打电话要急救车,同时给博爱也打,谁来的快就用谁的车。”
洋洋回屋打电话。
桑林似乎一下认出了桑菊,悲戚的喊道:“是菊儿,是菊儿……菊儿你醒醒……”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桑菊弄到了楼下,正好一辆干休所的车停在一旁,司机正在擦车。
“同志赶紧救人,用一下你的车行吧?”吕和平忙说道,也顾不上的等救护车了。
小车司机一看这情形,马上打开了车门。
车子一路朝着县医院驶去,毕竟那里抢救病人的条件比博爱专业。
路上遇见了疾驶而来的博爱的救护车,接着又跟着县医院的急护车也来了。
吕和平让车停下,把桑菊急忙转到了县医院的车上,在急救车上能及时输氧救治。
……
桑菊送入县医院整整一天了,她一会清醒一会嗜睡,晕懵懵的状态。
医生全面检查,根据吕和平的要求,也请来了精神病专家一起诊断,诊断结果是惊吓导致的精神异常,加上一天一夜的折磨,又冷又饿,身体极度疲倦。
吕和平一直守在床前,默默望着桑菊。
从前的一点一滴都涌现在脑海里,他心里很难过,很愧疚,老战友去执行危险的任务去了,他的妻子自己都没保护好,桑菊不仅仅是战友之妻,更是自己的恩人,是自己心目中的钦佩者。
可以说今天他的一切,都与桑菊分不开,他的病治愈,母亲的病治愈,自己是老婆也是桑菊介绍的,还生了儿子。还有目前的工作,以及眼下富裕的生活条件,令人羡慕的高收入,这一切切都与桑菊分不开。
可是如今这个女人却承受着各种不幸,承受着旁人没有的委屈。
吕和平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尽到责任。
姗姗接到洋洋的电话,也急忙赶回来了,铁头和妍妍也回来了,大家都围在桑菊床头。
第二天,桑菊的情况好转,生命体征稳定,大家便决定将她转回了博爱医院。
桑菊还处于半清醒,睁开眼神时便惊恐的说:“快藏起来我,不能让坏人知道……”
妍妍忍不住哭泣着说道:“娘满脑子都是想着保护爹。”
姗姗在娘清醒时就说;“娘,爹已经完成任务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不要怕了。”
桑菊文闻言,露出笑容,似乎踏实下来,便又睡去。
铁头和妍妍他们一起根据娘的病情,研究了治疗方案,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方法,然后铁头跟娘针灸。
吕和平像是下命令一般,命令铁头和妍妍一定要尽快把桑菊治疗好。早日康复。
桑菊住在医院接受治疗。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桑菊在铁头他们精心的治疗下,情况大大好转。
记忆力基本恢复,不再是傻乎乎的样子了,只是情绪很沉闷,不爱说话。
精神病专家医生说:“精神异常恢复到正常要有个过程,尤其是桑菊这样曾经有过病史的,可能要漫长一些,虽然看着恢复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