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上了馆娃斋,默默念着:“以后这里就永远封锁。我怎么会觉得自己可怜呢?独霸一方的郑一官。”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情思。”郑飞黄离开馆娃斋,一炷香的路程,走了一个时辰。
秦雨青趁着郑明俨还没出去海边巡逻,带着敏嫣来到社玖院,打算把话说清楚,但她觉得自己怎么像是去兴师问罪的,可明俨和友姑有什么罪让自己来问呢?还是婉转地说吧,不行,不管怎么说都会令友姑伤心,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开门见山吧:“明俨,友姑,我今日来,是想说谢谢友姑为我暂时养育了郑经个把月。以后就不劳友姑费心了。我已去请了奶娘。”
现在是冬天,腊月,董友姑却感觉如瞬间夏天的晴天霹雳,脸色突变:“雨青姐姐,我和明俨都在等你回来,一起照顾郑经,你依然是郑经的娘,这是你的家。你何必一定要带走郑经,独自抚养他呢?万一他认床,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