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那比赛的奖赏不感兴趣,所以也不再逗留,直接返程。
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儿已经有一半人回来了,马上都驮着或多或少的兔子。
只有高垒的兔子最少。
才三只。
顾南舟戳了戳他的腰,“……你s,he中的兔子最少。”
高垒回头,低声闷笑 :“因为我都忙着s,力呢。”
顾南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登徒子!
掐着时间,江墨和雅荷几乎是最后一队回来的,江墨潇洒地跃下马,面色冰冷地从顾南舟面前走过。
雅荷脸色苍白,她轻轻地咬了咬牙,颤颤地从马上爬下来,腿一直在哆嗦。
顾南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目光在她的下半身打了个圈儿,想到先前看到的某个火爆的画面。
臀部忽然被人捏了一下,顾南舟一惊,抬头看向自家男人。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你竟然还有j-i,ng力去看别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顾南舟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稍低头,高垒不解,却还是凑过去。
“你发现没有,雅荷的裙子上有东西。”说着,目光看向雅荷的方向。
白色的,s-his-hi粘粘的。
高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黑了线。
他不顾周围的目光,霸道地将青年抱上马,两腿往马肚子上一夹,身下的马便像风一样疾跑起来!
夹杂在风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你若是喜欢,我以后都留给你。”
顾南舟恼羞成怒,“谁喜欢了?我不过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衣裳上也有!”
这混蛋,醋劲儿实在太大了。
“我不管,我要塞得满满的。”
这一夜窗外风雨连绵,未曾停过,屋内的娇吟与雷雨声掺杂在一起,连绵不断。
翌日,顾南舟醒来,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下有些异样。
那个混蛋,居然真的灌满了。
青年咬牙切齿,颤巍巍地爬了起来,被撕破的白色中衣松松地挂在他身上,难以遮盖里面的美景。
高垒端着温粥开门进来,瞟见这一美景,动作迅速将门掩上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床榻边,将手里的粥随手放在矮桌上。
想到昨晚干的事儿,他有点心虚,“宝贝儿,我已经吩咐人烧热水了,待会就帮你清理。”
顾南舟全身酸痛,他睨了他一眼,“哼,现在倒殷勤得很,昨晚早知道干嘛去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
他现在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人就是一头野兽,j-i,ng力是源源不断的。
比那公狗有过之无不及。
听到这话,高垒也一脸委屈,“是你让我不要停的……”
“混蛋,我让你不停你就不停吗?!”顾南舟怒不可遏,抓着男人的耳朵拧来拧去,“你再这样下去,小将军非得破皮,看你以后还怎么用!”
“嘿嘿,破皮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吗?”高垒的脸皮已经变得贼厚,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他毫无羞耻心。
于是,这个早上就在破皮不破皮的争论中过去了。
……
因为二皇子江统的死亡,朝中的势力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属于二皇子的势力纷纷倒戈。
这些大臣只知道,二皇子是在这次赛马中出了意外,却不知道是高垒的手笔。
这次赛马大会是三皇子组织的,再说了,平日里两人更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出了这种事,大家理所当然地怀疑到了三皇子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