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吴江听见她的平稳沙哑的声音,心里悬着的石头缓缓下降了几个高度,“管小姐,再晚真就来不及了。”
那头的管平安嗯了一声,便挂了。
话说上午,电视台内,刘凡满头大汗的在化妆间渡来渡去,吴江看他就来气,“你别再转了行不行,还不够闹心吗。”
刘凡的脸拉的更长了,回头对他喝道:“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吴江叹了口气,“除了等还能怎么办,管小姐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一定是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还有什么事比比赛还重要,难道我们还没上场就要认输?我不甘心哪。”
“你不甘心难道我就甘心了?”
两人烦躁地吵了半天无果,最后一同瘫在了椅子上。
吴江等了又等,始终不见管平安的影子,工作人员已经催了几次,他说明了情况,经过审议决定让他们最后一个上场,吴江又是千恩万谢。
然而下一个就是他们,还没看见管平安的影子,刘凡又开始在房间里度步。吴江烦躁地将吹好的头型抓乱,唯有白灵,站在窗前看着深沉的夜色走神。
你或许悲哀地全心爱过一个人,为他放弃了一切,换来那个人的怜惜,却永远得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