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俞亦苒,不单单给金七戾下了药,平时和身居高位的几个武官都被他下了药。
这其中就包括阿图卢。
“我……我就是想放走俞亦苒。”
“嗯,我知道,只是你被人利用了。”
阿图卢也轻叹了一口气,而且那个利用他的人极有可能还和晚晚有关,想到那个坐在榻上但是难掩贵气的行商男子,他眉头紧蹙起来。
“那五两很重要吗?”
他当初一直好奇叔父为何会认一个奴仆为义子,后来他一系列做法他更是难以弄明白,如今更是扑朔迷离。
——因为他将五两弄没了,所以叔父甚至想要杀了自己,这怎么可能?
阿图卢和坐在一侧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金三羸,无语地望了望天上地云朵,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头羊崽子呢?
草原的男人都是狼,可奈何却混进来他这么一条羊,而且还是贵族羊羔。
“给元和帝去信,应该是幕晟宣的人。”
除了幕晟宣的人,他实在想不到谁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将人救走,也就是说幕晟宣极有可能知道五两的身世了。
“让他围杀吗?”
一旁的金三羸对事情地前因后果最为清楚,甚至当初五两都是他带回来地,故而也明白这个小家伙的重要性。
“抓活的,活的对幕晟宣的价值才是最大的。”
第339章:双方合计定死刑
杀了五两的作用并不大,可活的却又有不同,怎么说也是幕晟宣的子嗣,他应该能拿出一定的态度才能好好商谈。
“金岩,你知道你坏了我的大计吗?”
对于自己这个侄儿,金七戾是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居然大着胆子在敬的婚酒里面下mí_yào,若不是自己没有来得及动手夺了乌尔家的权利,乌尔家业并未发现他的心思。
——昨晚,自己怕是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这个蠢侄儿,他昨晚在生死边缘游荡了一回,每每想到这里便恨不得打开他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
金岩欲要解释却只听金七戾气急败坏地道:“你知道五两地身份吗?那可是幕晟宣的儿子,我养他是为了日后攻占大赢的大计,然而你……”
瞧着金岩那瞪大地眼眸金七戾喘着粗气儿,而伴随着他这话语周围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眸,他们明显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那五两居然是幕晟宣的儿子。
一旁的阿图卢脸色巨变,强行克制着自己心中那股疑惑有些急迫地询问:“王上,五两和幕晟宣长得一样吗?”
“很像。”
这也是他根据李家人讲述之后,为何第一时间锁定五两地原因所在,不单单是那天生六趾,更多的是因为那貌相。
“哦……那……那我可能见过幕晟宣了。”
阿图卢努力回忆着那天自己见到的那个商人,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便觉得有些熟悉,可他是第一次见那商人,故而将那熟悉感压在心底。
——今日王上这么一说,他忽然有了片刻的惊悟,那个因为水土不服卧病在床的人极有可能是幕晟宣,毕竟他和五两有几分相似。
当时他还以为这是巧合,可随着五两的失踪可见这明显不是巧合,当然,他心里面也止不住狐疑——晚晚为何能认识幕晟宣?
难道她是幕晟宣安插在漠北的探子吗?
“你说什么?”
“那一日……”
瞧着金七戾那骤然紧绷的神色,阿图卢将自己那天所看到的事情一一陈述给金七戾,而随之他声音的响起金七戾神色是愈发难看了起来。
——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幕晟宣无疑了。
金七戾此时都恨不得将这一个两个脑子掀开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构造居然这般后知后觉,既然发现有异样,怎么今日才回禀?
“你说你那奴仆叫什么名字?”
“晚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