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做少奶奶梦花样翻新地讨好穆骏,何如多挣点儿钱让人当祖宗捧着啊。
还是宝姐说的对:当女人,要想得开……
盛年次日才走,督促着吴祈宁关门闭户,安排靠得住的本地大哥值班。盛年心细,留下来值班的必须都是家在平阳省老婆孩子房子俱全的靠谱人士。盛年的意思:偌大工厂,丢点儿葱皮算毛都不算丢,吴祈宁毕竟一个大姑娘,在这里有个好歹他交代不清。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吴祈宁一觉睡到八点,正还意犹未尽地睡眼惺忪,忽然听到后院好一阵子的吵吵。
看家就得有个看家的样子,吴祈宁好歹擦把脸,穿上衣服冲了出去,就看见盛年衣冠楚楚地正在后院儿拉架,想来盛总这是下午就要登机的意思,临走临走还赶上一次火拼。
那边儿,观音大士底下。
猴儿瘦猴儿瘦,须发皆白的阮大夫正摞胳膊挽袖子狂喷一个t恤裤衩光脚丫子的白人爷爷。
俩老头儿你薅我脖子,我拽你领子,眼看着就要滚起来。
依着吴祈宁看,阮大夫这一米五九的小身板儿跟那猩猩似的白种人比起来,才到人家腰那儿,摆明了不是个儿。要说这黄种人都有个向着黄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