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祈宁显然也远远地看见了盛年,犹豫再三,她没向他说什么,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回归了轨道。
然后径自开车离开了。
呆呆地坐在车里,盛年忽然松了一口气,这一天鸡飞狗跳,一地鸡毛,好像居然落了个比较平稳的软着陆。
没人寻死觅活,没人又哭又闹,他的耳边终于清净了。
无论立场如何,盛年都承认,吴祈宁这样的女人让人心生安稳,他忽然没来由地相信:风里雨里,吴祈宁都不会让人放心不下。也许,还能撑别人一把。
目送吴祈宁和刘熙离去,暮色沉沉,天已经全黑了下来,路灯昏黄的灯光照着难得静谧的街道,风吹过树丛哗哗有声,盛年呆呆地坐在车里,良久,他有心发动车辆,但是左思右想仿佛无处可去。
忽然觉得脊背竟然有些发冷发痛,盛年只有在很孤寂漂泊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定一定神,盛年才省起来:理论上,在这个城市里,他已经没有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盛年朝马蹄咆哮:这个月你死哪里去了?不更新?
马蹄淡定地坐在地上,我做买卖去了。公司事情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