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快乐的。”男人丢开毛巾,整个身体覆下来,完成罩住她,他含笑的唇,吻住了她的下巴。
求你了,不要这样。她哭喊起来,泪水模糊她的双眼,她的身体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动作,却完全反抗不了,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一到晚上,外面的竹子,就开始哭,呜呜的,一整个晚上都在哭,不过女孩,你的哭声比它们的好听。男人说着,动作一路直下,来到颤抖的双峰,整个的含住一边。
对未经人事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她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哭到声嘶力竭,直到完全绝望,痛苦的闭上眼。
男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抬起头,吻她的眼,沉哑的声音充满蛊惑,“女孩,你绷得太紧了,放轻松,我要你睁开眼,看我,看我如何给你快乐。”
后来他都做了什么,做了接下来三天一直对自己做的事,她是抗拒的,无助的,却居然、居然在他这般与那般中,到达了那些文字描述的奇妙境地。
他说他给她快乐,他真的给了,那是她未曾体会过的快乐;他说不会对她做那些事,他真的没做,他从来不会真正的侵入她,却依然通过无数的方式,让她达到巅峰。
他对她似乎充满无限兴趣,热忱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如此的专情炽烈。那一夜,每隔一段不长的时间,他就把对她做过的事再实践一遍,如同孩童在探险神秘世界,乐此不疲。
第二天清晨,他用自己的白衬衣包裹住浑身赤.裸的她,温柔的说,女孩,你需要洗个热水澡。他就抱着她,用不紧不慢的步伐,行走在青绿的竹林间。
她还是昏昏沉沉的,可是灵魂的一部分,得到安抚,心再无怯意,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更加明亮更加宽敞,有着更柔软的大床,只有他们。
他替她沐浴,喂食她,陪她安睡,却在醒来的时候,依然在她的身体上探索。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如他所说,她已经被他囚禁了,可是情.欲的门却被他轻而易举打开,打开之后,便关不上了,任由他一路踏平。
好几次,看到他难忍,却克制自己,没有强入她,她问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温柔,他说,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上帝和众神,不会允许我在这里,轻易破坏它。
也许就是因为这句话,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让她心甘情愿了。在后来,她都会主动,安抚他,同时满足自己愈来愈强烈的渴望。
“叫我七哥。”每当如此,他总是温柔捧着在他身下动作生涩却卖力的她的脸,爱怜的说。
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无数次,她达到极致,体会到那份哭着不断求饶的,渴望被他疯狂撕裂如黑洞般的欲求,她完全不认识自己了,却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任由自己跟随他沉伦。
甚至在双双达到巅峰之后,她依偎在他怀里,说,七哥,你真好。她感觉他们就像相恋已久,默契十足的恋人,不管外面的世界风雨多飘摇,她愿意就在这阴暗的竹林里,与他天荒地老。
她知道自己一定疯了,多可怕,她居然对这个男人产生这种想法,可是,她心甘情愿放纵自己沉沦,她的世界,已经被这个男人扭曲了,只剩下这个男人。
在那波涛汹涌的极致欢愉覆灭她时,她想起安宇对她说的话:慧慧,你是天蝎座耶,我看你是不爱则已,一旦爱了,肯定一鸣惊人,爱得轰轰烈烈,粉身碎骨都不顾。
她当时完全不认同,说怎么可能?她不会这样的,她一直都很理性。
可这就是天蝎座的特性啊!安宇一副头头是道,天蝎对待爱情,炽热而深沉,如同飞蛾扑火,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只要那个人,是你所真正渴望的,与你心意相通的。
她想,好友是对的,这才是她的本性。
在又一次后,他拥着她坐在床上,爱怜的轻抚她,满足的喟叹:你真是我的乖女孩。
她的空虚,被他全部填补,她也是那样的满足,小猫儿撒娇似蹭着他,感受他的体温。耳边一直传来连绵不断的声音,她问,七哥,我听到有水声。
因为我们在河床底下。
河床底下?
是啊,只要我们不出去,就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
可清醒之余,她才想起来,她已经在这里呆太久,她远离正常的生活太久了,她神色黯淡的说,我快要开学了。
想回去?男人问。
她沉默良久,最后点头,她是一定要回去的。
“让我快乐的女孩,我真舍不得你呢。”男人轻笑,“不过,我会带你回去的。”
她不敢置信望着他,他却让她躺下入睡。
他真的说到做到,凌晨不到三点,他把她叫醒,温柔的说,我的女孩,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接下来就在她眼前,用巧妙的方法,伪装成一个老妪,又喂她喝水,然后抱着她出门。
天还是黑的,一路上,他们非常顺畅,走了好长时间,终于抵达一个小巷,他将她放在巷